“什么葛根?”傅小虎睁大眼睛朝着蓝氏看去。
这东西可值银两了。
村里有这么好的事情,他怎么就不知道的呢?
最近回村子里,看到村子里的变化,他以为走错村子了。
大多数的屋子都是新的,连带傅顾深的房子也是新起的,比别家更大。
在庄子里头,他有次还羡慕一起做工的工友,他家娘子听着别人说葛根这事,跟着大伙儿去山里寻得一长根,一下子就赚了二十两银子。
蓝氏避开了傅小虎投来询问的眼神。
当日她听说葛根能赚银两,又见是吴榕榕教大伙儿如何辩别葛根的?
那日她还一脸的鄙视众人。
竟听吴榕榕瞎说。
当看到有人真的挖到葛根了,赚到银两了。
她眼红得紧,后悔没到山上去寻葛根。
看着手里的白嫩,她舍不得辛苦,便不去寻葛根。
当她下定决心去山里寻葛根时,山里都被人挖得到处都是坑,一根葛根也寻不着了。
“葛根的事,主屋的人都没人去寻,村子里的人有多少人靠着葛根建的新屋子?”
一连串反问下来。
傅老爷子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去。
张氏被吴榕榕说得脸被打得拍拍响。
村子里,现在算来,是他们家最穷,三儿家已不算是在主屋这里,也就是说她和她生下的儿子是最穷的。
“二娘,银两的事,这么多个月过去了,我也不想催你,早之前卖一个葛根便可以还我,现在反是越过越穷,这脸你们二娘屋子往哪里丢,心里清楚。”
吴榕榕边说边看着傅二娃一脸满足地放下了筷子,牵着她的手,离开主屋丢下了这句让张氏一辈子都觉得最羞耻的事情。
说吴家穷,原来她才是村子里最穷的人。
傅老爷子放下筷子,桌子上的东西也不香了,看着一桌子的人,脸色越发越凝重。
被吴榕榕说得老脸都丢尽了。
“傅小虎,明天你带着媳妇儿子到地里边去。方氏你把傅小二给傅二娃看着,也到地里去种上榕榕说的小白菜。”
说完,缓缓地从桌边上起身,朝着新屋走去。
他这老脸丢了便丢了。
“榕榕,刚刚说的种子,给爹拿着点。”
吴榕榕打开门,正准备进屋时。
傅老爷子跟着过来,不好意思地朝着她问道。
吴榕榕倒没有为难他,从袖口里掏出种子,递给傅老爷子道,“五天有收成,留一些做种子,继续种便可。”
傅老爷子含泪,“榕榕,是爹不对。”
“爹对或不对,心里拎清,你待三儿家和四儿家怎么样?心里清楚。”吴榕榕不免得替傅顾深和傅小武报怨,傅老爷子对他们真像是个陌生人,亲爹呀。
正说着,傅顾深拉开门。
傅老爷子怯怯地朝着傅顾深看了一眼,转身就走。
他一向怕这个儿子。
“镇上的事情,我们晚上去打探一番。”
吴榕榕越发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傅顾深凤眼抬起,看着他家的娘子脸上的倦意,“休息一晚上,对方想隐害我们,我们等着就是,不必去打听,养足精神。”
吴榕榕听了听,觉得有道理。
当夜哪里也不去。“李大人,有人向县衙门里告发,最近农作物枯萎,是因为被山里有毒害了这些农作物。”
李大山回到县里的第二天,村里的民众纷纷地到衙门里来报。
还没有来得及审阿一的案子,便有许多的民众把衙门里给堵住了。
为村民们寻找儿子的事情,卡住了。
他不得不先处理眼前的事情。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李大山一一地询问着,想从民众的口中知道更多信息。
“我听说的,山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