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黑衣人见阿一被抓,见眼前的阿新朝他们出手,眼神很是复杂,最后一闪消失在山林里。
阿新朝着离去的两名黑衣人背影,沉思着。
久久没有回过头来。
傅顾深收回掌拳,看了一眼在阿亲,转身朝屋里走去。
屋里热闹非凡,以他刚刚在外头打斗的场景有天壤之别,里头一派生机。
众人围着两大片菜地观察着,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
而屋前,吴榕榕正把阿一丢给阿昊,抬起头,见傅顾深朝屋里走。
赶紧朝他走了过来,拉开他手臂上的伤口边做检查边问,“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傅顾深俊美的脸铁青铁青,在吴榕榕问他的时候,整个人朝她压下来,紧握着她,凤眼缓缓地闭上,最后晕睡在她的肩膀上。
吴榕榕瞬间感到双肩被傅顾深这重重地身体压了过来,差一点摔在地面上。
“吴姑娘。”
阿秋看着吴榕榕被一名男子抱在怀里后,那名男子晕倒在她身上,惊叫了起来。
众人回神,朝着阿秋的方向看去。
刚刚帮他们的两个人此时正在面临着摔到地面上的可能。
“快快,过去帮帮。”老头子着急地朝着众人大喊道。
众人朝着赶紧一窝蜂地朝着吴榕榕方向奔去。
阿昊惊乎,“都站住,别踩到农作物了。”
人已到了他们面前,扶起傅顾深,朝着屋前的墙边上轻轻地放下,把他靠在墙上。
吴榕榕后脚跟来,撕开傅顾深右边的衣袖,检查着他的伤口。
一边的老妇人见着被绑在地面上的阿一,含着泪怒指着阿一道,“你竟与那两名黑衣人一同害得我那可怜的儿子,你怎么能下如此狠心的手段,平日里我儿待你如亲兄弟,你爹娘不给你吃,我儿有吃的都舍不得吃,给你带了去。”
“你就这么狠心下毒害死他。”
“我没有毒害他。”阿一在努力地为自己狡辩着,企图通过村民对他的仁慈放了他。
老妇人含着泪继续道,“那名黑衣人手上有一个手印,就是那日你约我儿去村尾,他在一名黑衣人的手腕处狠狠地咬了一口,老妇跟在身后看得清清楚楚。”
因着村里出怪事太多,她不放心儿子一个人到村尾里去,便偷偷地跟着。
刚跟到村尾,便见到他儿死死地咬着黑衣人的手腕不放,而黑衣人正想要对他下杀手时,老妇人用着急之下用大石头朝着黑衣人的背后咂了过去。
黑衣人晕了会儿,狠狠地瞪了老妇人一眼快速地逃走了。
老妇人扶起晕倒在地面上的儿子,却见儿子满脸都是脸,眼睛睁得大大的,到下葬那日都没法闭着眼睛下葬。
而她脑海里一直记得儿子在死时紧咬着黑衣人的手腕处。
今日就是在儿子咬着的位置处,那名黑衣人的手腕清清楚楚地印着牙印。
老妇人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都讲了出来,特别是儿子是被阿一约到村尾才出这样子的事情。
阿一怒目地朝着老妇人道,“婶儿,你不能冤枉了我。”
他在努力地为辩解,被吴榕榕抓住,不想死的念头冲上了他的脑壳里。
吴榕榕趁着众人情绪激动地朝着阿一讨问时,悄悄地把空间里的药拿出来给傅顾深包扎好,检查他身体状况,很不好。
清理完伤口,扶着他靠在墙边上,看着他熟睡地样子,俊美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朝着空间里仅存着的药,脸色凝重。
听着阿一正在想办法地脱身,吴榕榕起身,朝着阿一狠狠地踢上一脚。“村长在哪里?其他的青壮男子都去哪里了?”
阿一被吴榕榕一脚踢了去,直接摔到地面上,狠狠地看着她。
这只脚,踢他无数次,脚力一次比一次有力道。
而他却一次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