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山并没有躲开陈氏扑过来,反手把陈氏按到地面上,与吴大爷平跪着吴兰兰面前,“你睁开眼睛看看,到底谁才是死后叉死吴兰兰的人。”
陈氏听到真正死后叉死吴兰兰的人时,楞住了,她何尝不想知道?
刚刚看到吴榕榕那小巧的手盖到吴兰兰脖子处时,她几乎都疯了过去,不可能,不是吴榕榕又谁是凶手?
除了吴榕榕之外,不可能会有人害兰兰呀。
李大山见陈氏的神情平静了些,抓起吴大爷的手,朝着吴兰兰的脖子处按下去,吴大爷的手不停地反抗,嘴里还喃喃地道,“不是我。”
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推开李大山,怎么能推得开一名武功高手之人,李大山并没有让他抽回手的机会,整个手掌盖到吴兰兰的脖子处,完好地盖着那脖子处的手痕迹。
陈氏定定地看着吴大爷的手与吴兰兰脖子处的手印完全吻合的时候,直接晕了过去。
众人一脸呼乎,不可置信地朝着吴大爷看去,群畜不如的爹呀,这般的狠心。
“呸,真不配当爹呀。”
众人的恨意朝着吴大爷冲了过来,有些人更甚是冲到衙门里,朝着吴大爷大打出手,这种人真不配当爹,亲生女儿死后竟还敢下如此的手段。
方德意见事情已是水落石出,众人愤怒不已。
赶紧拍下案板,“都退下。”
吴大爷瘫坐在地面上,但他还是清醒着。
被人打着挂彩的脸,老脸横冲地朝着方德意看去,“吴榕榕下毒杀了吴兰兰,她才是真正的凶手。”
众人听到案板声,退了出去,又听到吴大爷这般大喊起来,不由得朝方德意看去。
吴榕榕朝着作杆看去,毒气与平时吃下去的毒药不一样。
毒气中毒身亡的症状与吃下毒药死亡的症状不一样。
作杆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朝着众人道,“这姑娘死前并未没有发现吃毒药的残渣,是受到一种很强烈地毒气致死。”
“不是被人下毒致死,而是这姑娘吸入了大量毒气死亡。”作杆做了这么多年,头一次遇到这样子的死法。
众人一脸呼呼,“毒气?我家的牛前天在山里好好地吃着草,回来后便死了,求大人为民妇作主呀。”
想着村子里最近发生的很多诡异事件,众乡们人都耐奈不住把最近发生不明所以的事情一一地讲开来。
李大山脸上抽了抽,这事他是知道的,有人上书到他那里,主簿有跟他亲自念给他听着,他也不知道为何出现这样子的情况。
吴榕榕的眼眸子抬了起来,朝着众人看去,隐隐地带着担忧。
陈氏清醒过来,见到吴大爷,朝着他猛打了起来,“你怎么能这样子对我们的女儿呀,兰兰死得好惨呀。”
吴大爷一肚子的坏水到这里也是一脸的怨恨呀。
吴三家平日里都被他们欺负得脸都抬不起来,他以为娘一出面便把事情都摆平。
吴榕榕这样子的女子就不配活着,整日游手好闲,还好吃懒作。
兰兰死了,她跟着去陪葬,还得一笔银两,比嫁出去还得银两。
养女不是如此,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朝上议论起来。事情已水落石出,谁都不再理会朝堂上的一家三口。
吴大爷被陈氏疯打着,自知这事他做得过火了,连忙唤来人把吴兰兰给抬了出去,还威胁陈氏,这事不能告诉爹娘,陈氏本就害怕被休了回娘家,娘家也没有人了呀,她去哪里?
吴兰兰这事便不了了之了。
吴榕榕看着吴兰兰被吴大爷匆匆地抬走,内心杂味无比。
亲爹竟为了银两陷害于她,竟然对亲生女儿下如此手段,不由得背后一凉。
看着陈氏无助又无能地背影,叹了口气。
与田氏和吴老爹一家相比,吴榕榕的内心暖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