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爷子穿着补丁的布衣,迈着蹒跚地步子朝着众人走过来。
村长连忙上前去扶住老爷子。
吴老爷子看了看人群让出来的路,再朝着哭天抢地的陈氏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一直走到吴二奶奶身边,问了一句,“这是怎么回事?”
吴榕榕看着吴老爷子一举一动,他并没有朝着两个儿子看过来,从走到人群里一直到现在,吴大爷和吴老爹都没瞧一眼。
吴二奶奶泪水瞬间落了下来,横着一张老脸,“老爷子,吴三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都这把年纪了,还被孙儿欺负到头上来。”
说着,泪不成泣,断断续续地话,像是随时都要她老命一般。
吴大爷瞧了一眼吴二奶奶,见她痛哭地样子,连忙走到还在地面上跪哭着的陈氏身边推了推她,低声地道,“起来回爹的话。”
陈氏听到吴大爷的话,瞅了一眼扶着吴二奶奶的吴老爷子,扑跪了过去,痛哭道,“爹,你要为兰兰作主呀,她死得好冤呀。”
吴老爷子听到吴兰兰,楞住,瞧了瞧地面上盖着的白布,一脸不可置信,“里头是兰兰?”
“嗯,爹,是兰兰呀。”
说着的时候,整个人差一点扑嗵到地面上,一副要哭晕过去地样子。
吴老爷子缓缓地走向陈氏面前,打开一小口,朝着里面的人看过去,眼神暗淡了下来,老眼里布满了泪水,泪水在眼里打转,在转身瞬间看到周边围着的人,缓缓地拿着宽大的袖口,轻轻地用衣角擦了擦眼角地泪水。
吴榕榕一直在观察着吴老爷子地一举一动,并未出声。
“老爷子,孙儿都欺负到我这老太婆身上来了,老了,不中用了。”
吴二奶奶低下头,哭声不断地再向吴老爷子哭诉着她的不满。
吴老爷子轻轻地扶抚比他还强健的吴二奶奶,扫一眼吴老爹和吴榕榕这一家子,严厉地道,“哪个孙儿欺负到你头上来,我老头子给你讨个公道。”
吴榕榕瞅了一眼吴二奶奶,明显地在以老卖老。
“爹,是吴榕榕把兰兰给杀了。”
陈氏听到吴老爷子这句,哭声振耳,却能清淅地把吴榕榕杀了吴兰兰的话表达地得到位。
话刚落,吴老爷子一眼厌恶地朝着吴榕榕看了过来,怒气地朝着吴榕榕问道,“残害手足,吴榕榕你这个恶魔,吴家没有你这样子的孙女,杀人偿命,以命抵命。”
老脸变得狰狞起来,手指着吴榕榕的时候擅动着,一副恨不得当场杀了她。
“爹,榕榕不是恶魔,兰兰不是榕榕杀的。”
吴老爹听到那句不是吴家的孙女,以命抵命的时候,扑嗵地跪到了吴老爷子的面前。
吴二奶奶见吴老爷子一脸地杀意,眼角在众人不注意地时候,露出了得意地神情。
这一幕落到吴榕榕地眼里。
吴老爹直跪在吴老爷子面前向吴榕榕求情,这一切并未被吴老爷子看在眼里。此时的吴老爷子的手小心地扶着吴二奶奶,别一只手帮她擦了擦泪水,满眼地心疼。
“榕榕没有杀了兰兰,这事自是不认的。”
吴榕榕直视着吴老爷子,声音大而坚决。
众人朝着吴老爷子看去,村子也站了出来,“吴老爷子,这事不能凭空说吴榕榕杀了吴兰兰就可以定罪的。”
吴老爷子看着众人朝他看过来,再看看吴二奶奶,刚擦干的泪水此时又布满上来,眼里满是揪心呀。
狠狠地甩了甩袖子,怒气地朝着村子道,“吴家的事,自由吴家来处置。”
村子强硬了起来,“这事关人命的事情,不是吴家的家事,吴榕榕到底有没有杀了吴兰兰要有证据,不是口上说说,冤枉了榕榕,真正杀人没有找出来,村子里的人的性命危也。”
本以为吴老爷子以大事为重,事关人命,榕榕到底也是他的亲孙女,一碗水能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