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榕榕包扎好傅顾深的好,用了最好的外科药,前世存了不少的外科用药,现在用得上了。
看着肉掉着的皮,今天她是受够了,内心受到了极大地挑战。
一大清早地,被传了是恶鬼,再来到寺庙里,一下子变了神女,像是坐了滑山车一般冲上了极点。
待从寺庙出来,来到苏家村,成堆的中毒人,身边仅有一名助手。
中途中用意识制药,再后来药不够,那种内心的煎熬随时能把她的神经冲垮,再后来出来了动乱,每一件事,都让她应付得及为艰苦。
以至于傅顾深送药过来时,她眼里只有解药,怱视了他出去寻药,身上满身都是血地回来,她都没有注意到。
神经已经拉满了,一旦有风吹草动,随便会断开。
幸好师傅送来了药材,里头竟有金银花,才解了眼前的困境。
一件事一件事让她透不过气了。
看着傅顾深身上的伤,新伤带旧伤,她满满地自责起来。
“呼。”傅顾深睡了一觉醒了过来。
晃了一下脑袋,猛地睁开,正想起身时,吴榕榕把他按了回去,“再睡会,李大哥已经把解药给病人了。”
看着她平安无事,傅顾深倒抽了一口气,又躺了回去。
今日的他经历了好几次生死搏斗,以为这辈子再也买不到榕榕了,但想着他若是出事了,榕榕面临生死大关,咬紧牙,冲出了几十名黑衣人的包围,一路朝着县里奔去。
本以为这样子能在县里买到药材回来解救榕榕。
谁知,他刚进县里的第一家药材店时,看着满地被抢地痕迹,瞬那时,他几乎是崩踏地,换了一家又一家,把全县的药材店都寻遍了,没有药材,哪怕一包都没有。
他只能朝李大山救助,同样地,县里的每一间药材店都没有。
想着榕榕还在村子里,若是村民乱起来,那场面怕是要失控了,他顾不得这么多,一路冲过来,只为保护他的妻,他爱的人。
眼下,看着吴榕榕那充满朝气的脸,明亮的大眼神采奕奕,他的心落了下来。
榕榕没事就好。
“师傅在大路口那边还有一辆马车的药材。”傅顾深缓了一口气,说道。
“休息会儿,我们再去寻师傅。”
吴榕榕也是累极了,她整个人的身体,包括意识,都极度的超负运行,她需要休息,外边还有更多的村民需要她去救。
说着,朝着傅顾深空出的位置躺了下去。
没等傅顾深说上一句话,她的眼睛闭上,直接睡了过去。
傅顾深看向睡在身旁的娘子,今天悬在半空中的心,稳稳地落到了身上,像是经历了这一生所有的灾难一般,几乎抽了他这一生的魂魄。
身与心同时极点地受到了恐惧。
害怕失去她,用生命保护着她,是他这一生要做的事。
生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死了,谁来保护她。
村头广场。
“我的病真的好了,天呀,太神奇了。”吃下李大山送来的解药,二百多号人挤在村头的病人,一下子全好了起来。
“多谢大人。”众人黑麻麻地朝着李大山跪去,连嗑三个响头。
李大山内心狂吼,面上却平静地朝着这些病人看去,刚刚他对吴姑娘所骂的话,听得真是让他一拳头想打了过去。
正当他想着,也这么做的时候,苏老走到他的面前道,“今日有一名女子行刺吴榕榕,被她拿了下来,现在正绑在村头的架子上,大人把人带走。”苏老刚刚守在屋外,听到吴榕榕说可以走了。
他才想起村里头还有一名行刺的女子,匆匆赶了过来。
李大山眉毛紧锁,他都把药分放完了,也没见村头里有绑着的女子。
苏老说着,朝着村头里的高处上看去,那里空空的,哪里有什么人?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