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依不饶,老爷赔银两也不及事呀。”
下人一脸担忧地看着陈诺。
这个吴兰兰在县里的二爷可是娶了当地小有名富人家,不是娶,而是入赘。
怕就怕得罪人也不好使。
“怕什么,不就是吴家二爷入赘黄家,吴兰兰想嫁进来门都没有。”想着昨日吴兰兰她娘的那股狠劲。
陈诺也是心烦得不行,家里头有个张氏当家,平日里不闹不吵,又有张大家这样子的靠山,这日子过得比神仙还自在呀。
谁想后院里天天为屁大点事吵得很,特别是吴兰兰有手段的女子,娶进家门,怕是后院都乱了套,现在的日子过得刚刚好。
吴榕榕歪着脑袋想了想,娘家的二爷是入赘的吗?她怎么没印象。
想起吴阿六说给人看过马,难道是去二爷家里看过吗?
回头去问问娘。
过了一会儿,渐渐地,声音越来越没了。
吴榕榕正想伸手打开屋门时,傅顾深压住她的手,在接触手之间,她不经意地想起陈诺说昨日她下毒药的事。
心虚地把手缩了回来,生怕傅顾深会问起,给陈诺下的是什么药?
回过头来,想看傅顾深有什么反应时,却发现他正在盯着她看。
吴榕榕听得作罢,把昨日的事情一一地跟傅顾深说了清楚。
傅顾深凤眼怒火中烧,竟敢陷害他娘子**,拳头紧握,拉过吴榕榕,让她靠后站。
他则先出了屋子里,朝着陈诺的方向走去。
前几天他忍了,只因为他是教书的,什么礼节他还是要面子的。
今日他则忍不了,对于陷害榕榕的事情,他要亲手打得个痛快。
陈诺迷迷糊糊之中,看见一个人影朝他走来,此人身材高大,长相俊朗,仙气十足,在县城里,唯一能对上号的,就是吴榕榕那个短命的夫君,傅顾深。
暗叫不好,这几日他天天抢着别人的老婆,却不曾想,有一天会有报应到他头上来。
看着傅顾深越走越近,那危险的气息也越来越近,他想逃,却没了力气。
该死的吴榕榕,又给他下药了,这一时刻,他恨不得把吴榕榕撕个八烂,这贱女人,总有一天会栽到他手上。
傅顾深凤眼微微抬起,双腿抬了起来,朝陈诺狠狠地踢了数下后。
缓了缓,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