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榕呀,你全收了,这都是你的,朱大哥该收的都收了。”朱老二笑眯眯地道。
想着昨晚陈老爷子过来歉道那一副不服气地样子,却又故作很有诚意地道歉样子,看着他心里痛快地很,往日里,陈老爷子可嚣张得很。
每一次朱氏开工时,他便会带一批人过来阻止,说什么朱家的砖厂没有得到上面的批准,不能营业,谁买他朱氏的砖,谁的房子会垮。
听了这陈氏的话,谁不敢来买朱氏的砖,房子都还没有起,就能想到会垮。
这话像是被诅咒一般,都没有人来买朱氏的砖了。
“朱大哥,你们的砖厂不打算开起来吗?”吴榕榕想着这砖厂一直都由陈氏掌控着,陈氏后面又是张府,嚣张,搞砖厂龚断,她希望朱家出来反抗,在背后帮一把,造福一方百姓。
朱老二沉思了会,厚着脸皮道,“这砖厂我们朱家是想继续开,奈何朱氏每次过来搞破坏,他们赔上不少的银两,若是继续开的话,吴姑娘可否帮我们一把。”
他早看出吴榕榕是不凡的女子,经过这次把陈氏把砖头赔回来,他更加确定吴榕榕是他们朱氏的贵人。
吴榕榕想了想,“若是朱大哥想开,榕榕回去想想办法,若是想到办法,再与朱大哥商议。”
朱老二紧绷着的心落了下来,他还怕吴榕榕不愿意帮他们,现在听到她这般说,哪怕她后面帮不到朱氏,他也感激不已,“朱大哥在此谢过榕榕。”
手中拿着二百银两再次递过去给吴榕榕。
吴榕榕还是推辞,“这是朱大哥该得的银两,不必给榕榕,榕榕只要砖厂,且已拿了一百银两,咱们算是平分了。”
若不是有朱氏砖厂,她不可能从张府那里坑来砖瓦。
朱老二没法,只得道,“姑娘的银两放到朱氏这里,若是哪一天朱氏的砖厂重新开起来,便当是姑娘入股朱氏砖厂。”
吴榕榕正想再次拒绝,可看着朱老二那倔强着的脸,她若是再说上一两句,今天怕是不用搬砖了。
“那到时候再说吧。”
朱老二见吴榕榕没再坚持,定是答应了,脸上露出难得地笑容道,“搬砖去。”
吴榕榕看着天气,差不多到午时了,回到村尾,请朱氏兄弟吃过饭再回,家里饭菜没有了,顺便把肉类放到空间里头,便道,“榕榕还有事情要去镇上一趟。”
朱老大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忙活了。
“大哥,我和三哥去镇里买些菜。”吴榕榕跟吴阿四打了一声招呼,带着吴阿六便去镇里了。
俩人来到镇上,脚上踏进镇门口,便见吴兰兰跟一名侍女正从镇门口出来。
见到吴榕榕,双眼怒瞪,脸上瞧着一得意地样子,不时地瞅着马车里的吴榕榕看。
边跟身边的侍女故意大声道,“我娘已给我县里找了一户富贵人家,已经定下亲来了,那家可富得很,不像有某些人,嫁给了一个除了长相好,一身子病,怕过些日子,这男人没了,她成寡妇了。”
吴榕榕听着,这不是在说她吗?傅顾深从小就是一身病,找了多少个大夫,都说活不过二十,眼看这岁数也将近了。这个吴兰兰,之前迷恋傅顾深的时候,便是什么都不在乎,自那天之后,内心像是受了打击一般,连带傅顾深都记恨上了。
把吴榕榕的三观都刷了一遍,吴兰兰这是由爱生恨吗?还是从未爱过傅顾深呀?这转变也太快了吧?
继续让吴阿六驾车,并未停下来与吴兰兰斗气。
吴兰兰见吴榕榕不理她,怒气更甚,盯着那辆马车,“呸,不就是租来的马车吗?神气什么?过不了多久,连男人都死了,还一脸得意。”
她三番五次地坑害吴榕榕,为的是让傅顾深把吴榕榕休了,她取而代之。
经上次的事情,她竟恨起傅顾深来了,明明他该喜欢的人是她才对,凭什么这个吴榕榕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