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小武。你们没事吧?”吴榕榕拉住探头探脑进来的吴阿四和傅小武。
完全忽略过傅顾深。
按她的说法,跟眼前这个夫君不熟。
傅小武和吴阿四可高兴了,总算是找到人了,虽是在牢里遇到了,但人没事呀,活泼乱跳,不像是在牢里受过苦呀。
吴榕榕朝他们问寒问暖,突然想起傅顾深来。
转身过来,看了看傅顾深病出来的苍白脸色,沉着一张脸,像是有人得罪他一般。
想着空间里的药。
伸手拉起他的手,傅顾深把手收了收,脸红到耳根子,这女人真不要脸,男女授受不亲,她不知道吗?
吴榕榕见到傅顾深红着,那苍白的脸上幕出红腮,整个人像是焕发一般,俊美得让天地之间逊了色,这男人长得也太好看了。
趁着傅顾深光顾脸红,吴榕榕一把拉过他的手,手快速地按到他的手腕,一脸认真地把着脉。
傅顾深凤眼抬起,被吴榕榕地举动微微感到不满,正想甩开她的手时。
看着吴榕榕那认真把脉地表情,微微诧异,他的夫人把脉的熟练程度不亚于老大夫,难道她懂医?
吴榕榕把完脉,轻轻收起手,脸色深沉。
抬起头,正撞上傅顾深朝她看过来,一脸地向他控诉,连忙道,“你的手好冷,我今日在路上给你买了些药,你先吃上些时间。”
把过脉了,脉搏很弱,弱到她集中精力才能稍微地把出了些心脉的跳动,且还不一定准。
以至于傅顾深注视她很久都没有注意到。
专注的女人最有魅力,傅顾深在看吴榕榕把脉地同时,也被吴榕榕这份专注给着迷了。
“药?”
傅顾深嘴角苦笑,县里的大夫给他看过,他的命不久亦,什么药也救不了他。
他在前段时间早就停药了,花银两治病都会死,他心无所挂,唯一挂念的是他的弟弟,娶了吴榕榕进门,他早已心无所挂了。
多留些银两给弟弟娶妻用,至于吴榕榕,他不与她同房,待他准备死时,把她休了,让她另找归处,且她自找的,怨不了他。
能活到弟弟娶妻生子,他都足亦。
吴榕榕感受到来自傅顾深那让人心碎地绝望,说不上什么感觉,毕竟他与她的感情没到那份上,刚认识不可能会去爱一个人,只当他是一个病人,不过这个病人的长相容易勾起她犯罪,**般地占有。
“这药已经买了,银两也花了,总不得丢了去,你且安心吃。”
多情的话,她是说不出来了,正常的病人心理状态,学过心理学的她,稍微感受病人的情绪就懂得病人内心的想法。大多得绝症病人,最先担心的不是他的病,而是他花银两治病值不值得,因为怎么治疗病都不会好,等于是白白地花银两。而大多有牵挂的人都会选择放弃继续治病,会把银两存下来,留给他牵挂的人,比如傅顾深牵挂的是傅小武。
所以,她不安慰他,像他这般坚韧的人不需要别人的怜悯。
他那强有力的手,证明他是练过武功的,为的是强健他的身体,事实上表面上他是放弃了,但他的内心是渴望生命的延续,她不道他的秘密,只因事实太伤人。
傅顾深微眯起双眼,看向吴榕榕那双智慧的眼睛,明亮而透明。
“好。”出奇地道了一声,连他都没有意识到,这么就轻易相信一个人。
吴榕榕把药放到他的手上,把每一种药的吃法都一一说一遍,且比较容易记的方法给他,药上的用量跟这里的字体不一样,她撕掉了。
“这一堆药,每日两次,饭后半刻时辰吃。”
“这药,一日一次,隔一个时辰吃。”
傅顾深一一记了下来,他对于眼前的夫人?他有必要花时间去观察她,太不一般。
吴榕榕把药递过去了,才突然想起,“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