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那样平静的神色，突然又控制不住的想要流泪。
“你醒了。”
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苏思卿淡淡的笑了笑：“你来了。”
“我一直都在的。”
顾雪像是为自己解释一样，“只不过是因为今天的时候突然警察联系我，说想要让我去跟他们协商一下，怎么处理那几个姑娘，我就去了警局一趟，这不是刚从警局出来就来找你了。”
苏思清淡淡的“嗯”了一声，表情看不出喜怒。
顾雪进到了房间里之后，又是为苏思卿倒水，又是给苏思卿削苹果，苏思卿都感觉到了些受宠若惊，他简直是哭笑不得。
“其实你完全不用这样的，这件事情是我自愿做的，你不必因为这个有什么愧疚感。”
顾雪眼神闪了闪，将自己一早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那你也没有必要因为我做这些要有愧疚感啊，这不是一样的吗？我做这些也是因为自愿，所以你就安心的接受着我的伺候吧，我告诉你，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伺候过别人呢，
你挣了。”
苏思卿低下头，无奈的笑了笑。
也就随了顾雪的愿，“那好吧，我想吃苹果，你给我削一个吗？”
“当然可以！”
顾雪削苹果的刀工不是很利落，她也想学着别人那样一刀削，可是总是到一半的时候苹果总会中途削断，终于磕磕绊绊的削完了苹果，上面果肉不均，一看就是不常干这种事。
“有点儿丑，别介意。”
“当然不会。”你愿意陪在我身边，我就已经求之不得了。
后面半句苏思卿没有说。
顾雪和苏思卿在这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顾雪为了不让他有心理压力，特意没有提关于植皮的事情，两个人像是最简单最普通的朋友一样，小心翼翼的为对方着想，不希望自己成为对方心里的负担。
“…很好吃。”
苏思卿声音很低，顾雪察觉到他似乎兴致不是很好的样子，突然她眼睛一亮，想到了什么。
“对了！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或者是想要做的事情，我可以帮你的。”
苏思卿皱着眉头认真思考着，顾雪趁机打量着他，发现苏思卿刚好因为刚才吃苹果嘴巴边有水渍，顾雪想也没想的直接拿了卫生纸帮他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