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师傅说‘玉虫’，余九九也想起了白慕言脑子里的那块淤血。
“师傅，玉虫是从哪里进去的？”
“喉咙放血，眉心进入。”鹤神医看向徒弟，没有隐瞒。
“慕言的脑袋里有一小块淤血，是不是玉虫导致的？”余九九想想都觉得心惊。
脑子是多么缜密的地方，要是稍微一不注意，这个家伙就成傻子了。
“没错。”鹤神医依旧点头：“等淤血散去，他的记忆就会回来的，如果你们着急，可以尝试去一些之前去过的地方。”
鹤神医不知道白慕言已经有过恢复记忆的片段，提了个建议。
“师傅，你说如果林一没有把玉虫找来，他会怎么样？”余九九想了想，还是下定决心问出了这个结果。
她没有受虐症，但是却还是想要感受一下那种绝望。
好让自己不再立足于危墙之下，因为到时候先死的肯定不会是她自己。
“如果没有找到玉虫，你们两个见面的那天应
该就是大限。”
米娅制毒的技术不错，可毕竟是人造的毒素，和大自然的鬼是神功并不能相比。
玉蛇的毒素原本就比较强悍，再加上白慕言没有当场进行救治，所以严重一点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知道了。”余九九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
白慕言知道，她这是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么多的信息，需要消化一下，也就不难为人了：“师傅，麻烦您帮九儿再诊一下脉吧，她今天遇到余佳婕母女了。”
“她们做了什么？”鹤神医的语气终于有了些波动。
他对这个名字着实是没有什么好印象，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不然肯定轮不到让牧原去插手的。
“没事，就是让九儿不高兴了。”白慕言急忙解释，防止老人家担心。
安抚完之后，才将今天的事情给对方解释了一下。
“她们现在还被关在精神病院是么？”鹤神医直接抓住了重点。
“牧原的办事效率不错。”白慕言点了点头，对待这点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能原谅牧原对和余佳婕母女的狼狈为奸。
“别让他们出来。”鹤神医点了点头，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