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大清亡了五百年了,名声算什么,我并不在乎,更别说是嫁人了,我家里又不是养不起我,非要嫁出去做什么?”
王铭赫被气的差点吐血:“你——”
他原本想着和阮家合力把这件事压下来,能让阮芽和王熠订个婚更好,却不想这阮家一个个的,都是硬钉子!
“王爷爷。”阮芽撑着下巴,“老而不死是为贼,这话你听过没?”
王铭赫这次是真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王家人连忙去扶着让他消消气。
忽然有人在门外道:“家主,王熠晕过去了。”
王夫人闻言大哭:“小熠!
小熠啊……”
阮沥修却不为所动,用杯盖撇了撇浮沫,淡声道:“没死就继续。”
“是!”
“你……你怎么这么狠的心肠!他都已经晕过去了!”王夫人紧紧攥着自己的衣服,哽咽着嘶声道:“你女儿什么事都没有,好端端的坐在这里,我儿子都已经被抽的晕过去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
阮沥修垂眸喝茶,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
孟栖知道阮沥修不屑跟王夫人这样的人说话,笑了一声道:“所以都说,针不扎在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疼的呢。”
她看着王夫人道:“要是昨晚上王熠
得逞了,那小芽该怎么办?如今王熠不过是受些皮肉之苦,夫人就心疼的不行,你心疼儿子,我们自然也心疼小芽,夫人,如果不能理解的话……”孟栖柔声说:“那就忍着吧。”
王夫人差点没有被气的直接晕过去。
阮沥修说一百五十鞭,就真的抽了一百五十鞭,到九十多鞭的时候王熠还被硬生生抽醒了过来,晕晕醒醒的反复好几次,这一百五十鞭才算是抽完了。
门终于打开,王夫人赶紧冲出去,看见血肉模糊的儿子时一个踉跄,直接晕了过去。
王铭赫气的全身都在发抖:“好好好……好你个阮沥修!你不要以
为今日这口气我王铭赫就咽下去了!我王家自今日起跟你阮家不共戴天!”
他杵着拐杖站起来:“我们走!”
只可惜刚走出没两步,接了个电话回来的大儿子王晟如丧考妣的看着王铭赫:“爸……爸,公司出事了!”
王铭赫压着怒火:“出什么事了?!”
“警察把公司封了,税务局的人也忽然去了公司查税,把几个高管都带走了!”
王晟当然知道自家公司不干净,偷税漏税非常严重,因为是建筑公司,这些年来隐瞒建筑工地上死个人,强拆,送礼……这样违法乱纪的事可没少干,但以往都走了门路
的,处理的妥妥当当,怎么会突然爆发了出来?!
王铭赫自然比儿子想得更多,正因为如此,他才明白这是有人早就蓄谋要搞垮王家,两眼一翻,竟是也晕了过去。
王家人哭天喊地的走了,忙着送人去医院,阮家终于清净下来,阮栒看向阮沉桉:“大哥,动作够利索啊。”
阮沉桉:“……不是我,我还没有来得及去办。”
“啊?”阮栒愣了愣:“那是谁啊,一出手就是动摇王家的根基,够狠。”
他看向阮芽:“小芽,你知道吗?”
阮芽摸摸鼻子,侧过头:“……我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