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的婚礼增加晦气!”
乔雨薇委屈地看了我一眼。
“思思,怎么连你也这样说话?你和卿臣不清不楚那么久,我可从来没有怪过你!
就算明知道他和你睡过好几次,我也没有拆穿过……”
凌飞宇冷嗤一声:“所以,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向我拆穿这件事?想我因此和思思产生隔阂?
呵呵!乔雨薇,我既然愿意和思思结婚,那就说明我喜欢她喜欢到了非要娶她不可的地步!
你以为就凭你几句话,就能挑拨得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吗?”
乔雨薇咬住唇,满脸都是无辜。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
只是觉得思思对我的态度让我伤心而已。”
我笑道:“是吗?伤心而已,又死不了!礼物我也收了,你的意思我们也都明白了,请不要耽误我们换衣服去给来宾们敬酒了好吗?”
说完我挽着凌飞宇就走,走进休息室立即关上了门。
凌飞宇拿过我手上的盒子,打开,看着里头那块十分精美的镜子。
那是一块奢侈品牌的梳妆镜,外圈铂金打造,镶嵌着几颗硕大的彩色宝石,以及数不清的一克拉钻石。
这样的镜子一看就价值不菲,但这些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镜子从正中裂开了一道明显的缝隙,不知道的可能会以为是不小心碰碎的。
但我和凌飞宇都清楚,乔雨薇送这样一块镜子给我们,就是想恶心我们的!
我笑了一下:“至少没有毒,而且很值钱!”
凌飞宇啪嗒一声盖上那只盒子。
“我可真佩服顾卿臣,这样的女人他怎么受得了?”
休息室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我立即竖起耳朵。
凌飞宇则是二话不说直接走到门口,伸手推开了休息室的双扇木门。
正在拉扯顾卿臣的顾董事长和乔映蓉顿时停下动作。
顾卿臣一身病号服,腹部明显渗出了血迹。
男人高大的身形被拉得向一侧倾斜,手正用力撑着墙壁,口中发出愤怒的低吼。
“放开我!”
顾董事长没松手,用更愤怒的声音吼回去:“你想死吗?来这
里干什么?!”
乔映蓉在一旁哭道:“卿臣啊,你赶紧回医院,快回去!”
乔雨薇也将轮椅挡在向人面前。
“卿臣,你怎么从重症监护室里跑出来了?快回去,你昨晚才感染过,这样太危险了……啊!”
顾卿臣将她连人带轮椅一把拨开,因为用力过猛,明显抻到了伤处,他反射地想捂腹部,却又支撑不住高大的身躯,只好又将手撑回墙面。
我看到了他深陷的眼窝,还有红通通的双眼。
男人下巴上全是连日不曾打理过的胡茬,大概因为重伤失血,他原本有型的脸明显瘦了一大圈,在灯光下白得泛青……
他的目光越过凌飞宇,死死盯着我。
“为什么要和他结婚?”
我笑了笑:“顾总,你好像没资格这样质问我吧?”
顾卿臣眼中全是伤痛,撑在墙壁上的大手死死抠着墙面,指甲都抠翻了,有血水蜿蜒而下……
乔雨薇尖叫出声:“卿臣,松手啊,你弄伤自己了!”
我只觉此刻的顾卿臣像一只濒死的凶兽,形容可怖,却又令人怜悯。
那双深渊般的眸子里,流淌着万般痛楚和恨意。
声音却低得像困兽最后的哀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道:“顾总,男婚女嫁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请你赶紧回医院吧,别吓到来给我和我老公庆祝的宾客!”
顾卿臣目光缓缓转向凌飞宇:“你叫他老公?他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