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喝了点汤,纸月乌食欲不振,便没有多用。
等看着他们吃完,才开口道:“你们有认识什么异能者,会炼器和改系统的吗?”
三脸懵逼。
纸月乌头更疼了,揉着太阳穴,换了个说法道:“就是制造类和计算机专业。”
“有呀有呀。”敦鼓着腮帮子,一边嚼一边唔唔道:“国木田先生撕笔记本能变出武器来。田山先生操纵电子设备很熟练,哦,他还是芥川的妹妹,银小姐的追求者!”
听敦这样一说,芥川薄薄的眼皮一跳。
他竟然不知道这件事。
脑中快速过了一遍田山的资料一个常年裹在棉被里的男人。
再一联想,妹妹和他一起窝在常年不洗的被窝里的情景,顿时芥川整个人都不好了,冷冷道:“等纸月先生用完后,请把他交给我。”
太宰看着他那幅表情,翻了个白眼:“怎么,要把棉被变成裹尸布吗?”
纸月乌没想到芥川还有个妹妹,道:“下次一起带来,有些天材地宝更适合女子食用,男子未必合适。”
合不合适的,只是纸月先生照顾妹妹的一个说法。芥川当然不会听不懂,诚挚道:“谢谢先生。”
“不要叫我先生了。”纸月乌环顾三人,“叫我大哥吧。”
先生是用来摆在高处尊重的,而兄长却要走下神坛,对小弟们精心教导,负起责任来的。
其实,如果不是怕吓着他们,纸月乌更希望他们能亲切地称呼他一声‘祖爷爷’。
还是算了。
三人闻言,神态各异。
敦乖巧点头,没什么心理障碍的样子。
芥川嘴角微微扬起,一派欣喜。
至于某位太宰先生?
——垮着个批脸,如衰神附体。
纸月乌淡淡垂眸。
没想到他退了好大一步,竟还有人还不愿意。
不愿意的太宰抬手一勾,挽起纸月乌鬓边一缕银发,轻巧地把玩了一下。别在他耳后时,指尖若有若无在耳坠上一捏,冷哼道:“你想当我哥?年纪够吗?”
这
纸月乌掀起眼皮,冷冷看他。阳光扑上脸庞,皮肤白皙清透得几乎能掐出水来,活脱脱一个17岁的少年。
他没和太宰纠结谁大谁小的问题,毕竟男人不是靠嘴上说的,道:“打一架?谁赢谁当哥。”
敦特别激动,海豹鼓掌:“太宰先生,上!”
上个屁。太宰悻悻地缩回去,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这几招花拳绣腿,出其不意虎摸一把还成,真刀实枪地干,就显得有点儿不够看。
尤其是纸月乌这样摸了也没用的。
“我不用武器,让你十招。”纸月乌道。
“小乌,你这就有点儿看不起人了。”太宰的声音变得危险,半是挑衅,半是调笑地唤他。
“是吗?”纸月乌轻耸了一下肩,回敬道:“我还给你一个月时间准备,最近你们不是很忙?”
太宰好笑地掐了下鼻梁,与纸月乌针锋相对:“那到时候,我一定不会让小乌失望。”
纸月乌:“好,很好。”很不好。
小乌?呵。
芥川和敦左看看右看看,确定了,是有瓜的节奏。
双方定下了对战的日期,回到正事。
纸月乌问道:“异变的原因找到了吗?”
“还没有。”芥川摇摇头,“上午那具尸体解剖了后,受影响的只有脑袋,而那黑色物质与异能无关,我们尝试了一些方法,比如火烧,比如水洗,再比如一些精神方面的控制,发现只能对污染宿主造成损害,不能单独针对污染。”
因此,现在的情况是,要想遏制污染扩散,只能将污染宿主一起干掉。
敦失落地道:“那些被污染的小孩子”
“初步推测,这些污染本就来自宿主本心,被感染的人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