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外一处。
傅潇声赶到岑家,按照引领到达岑子诺的房间门口。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响起,他走入房间内,一身西装穿的笔挺,冷峻的面庞没有什么表情。
“抱歉,门没关。”
语气淡淡,岑子诺丝毫不恼,见他进来,羞赧的笑了笑,擦了湿漉漉的头发。
也许是刚洗完澡,浑身泛着玫瑰洗发露的味道,没有了平日浓妆的傲气。
更像是一个……怀春的小女孩儿。
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男人嘲讽开口,“这就是大小姐的……自杀?”
“对呀!”
岑子诺对于骗他没有一点歉意,反而笑着眯了眯眼睛,“你来,就是救我。”
“如果不是爷爷。”
傅潇声淡淡回答,将自己撇的干净。
哪怕这样,岑子诺仍没有气馁,反而越演越烈。
可傅潇声这一次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向岑子诺走来,低头将人圈在怀里。
岑子诺勾起唇角,扬起下巴迎了上去。
……
待到男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岑子诺面前,脸上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
冰冷的话似乎还停留在耳旁。
“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在公司大门上写着岑小
姐不得入内。”
“我这一生,只爱宋幼薇一人。”
“我不会爱上除她以外的任何人。”
“欢迎岑小姐参加我的婚礼。”
岑子诺看着面前鲜红的喜帖,眸子逐渐泛红,充斥着浓浓的不甘心。
傅潇声……居然拒绝了她!
他凭什么?
自己就那么比不过宋幼薇?
这么多年来,岑子诺头一次将自己赤诚的心奉献出去,却被摔的支离破碎的回来。
强烈的屈辱感,就这么挥之不散的萦绕在她的心头。
呵呵,婚礼?!
傅潇声,宋幼薇……等着瞧吧!
次日。
宋幼薇的感冒在忧虑愁苦的加持下,不出意外的进化成了发烧。
她躺在床上,身体就像被火烧一样的疼痛,就着水咽了几片退烧药。
“咳咳。”
面前,那抹熟悉的身影再度出现,宋幼薇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而当那双干燥含着体温的大掌覆在她额头上时,才察觉这并不是梦。
“你怎么来了?”她问。
沙哑的嗓子含着淡淡的凉意。
其实她是很想伪装的,但难受的身体几乎将自己拖垮了。
“你发烧了。”傅潇声抿了抿唇,眸光逐渐深沉下去。
宋幼薇分不出精力去猜测他在
想什么。
忽然,他端起桌子上喝过的半杯温水,不带什么表情的喝了一口。
她皱眉,想要提醒自己发烧了。
下一秒,略带凉意的唇就印在了她的唇上。
含着水汽。
宋幼薇通体滚烫,碰到了凉意就想靠近,渐渐的,意识有些模糊。
水一点一点渡入了她的口中。
下意识的咽下去后,才发现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心有了几分躁动。
“你离我远一点,感冒传染。”她咳了几声,去推傅潇声。
“哦。”他稳稳当当的没动,“我是医盲。”
这句话让宋幼薇有些措手不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傅潇声是医盲,用脚趾头想一想都不可能。
“幼薇,我们会结婚的。”男人靠近她,贴近额头吻了吻。
于是,宋幼薇的心情有些沉重。
白羽的话仿佛历历在目。
一个人会不会变心?
而他为什么到如今一个解释都没有?
她心乱如麻,依着病症并没有说,哼了几声。
傅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