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踏实。
身后还有扶手,双手抓稳,再遇到急刹车,也可避免尴尬发生。
厚实的真皮坐垫,完美贴合丰臀,比原来的铁皮舒服百倍。
段阔海快速洗了一把,跳上挎斗,“卧槽,好舒服,这铁家伙太棒了。”
他身子长阔,窝在原来的挎斗里,和大人坐儿童车差不多,挤得满满当当。
现在他坐在挎斗里,竟可以转来转去,腿差不多能伸直。
他东摸摸,西摸摸,兴奋得不行,“你小子是真发啦,这辆车少说也得上千吧。
你放心,站里出不了车钱,油费必须全报。”
“段队,能不能先报目的地。”“云海镇,要快。”
段阔海脸色陡然沉了下来。
许舒猛加油门,段阔海和秦冰同时向后甩去,两人赶忙抓紧扶手,眼中皆是震惊。
转出沿江大道,上到间关路,行人渐多,车速降低,风噪也几乎消失,许舒这才问起云海镇那边的情况。
秦冰道,“三天前,那边最早
出现母鸡打鸣的异象。”
“母鸡打鸣?个别现象还是……”
“很普遍,到昨天傍晚,云海镇下雪了。”
“下雪!”
许舒震惊了,现在可是夏天,“有没有人畜伤亡?”
“暂时没发现,不过七队赶过去了。”
“哪儿都有姓谷的,既然他去了,咱还去做什么?”
许舒朝段阔海看去。
段阔海调整坐姿,靠得更舒服些,“天现异象,不管有没有伤亡,都是大案。
这种灾变性的案子,功点向来给的极高,不止谷春想要,我也想要。
说来,小秦现在距离充满源轮,也不过一线之隔,一片凤鸣叶也就够了。
所以,这次如果立下功勋,获得足够的功点,我想先解决小秦的问题。
小许,你没意见吧。”
许舒目光悠远,“从小我爷爷就告诉我做有把握的事。”
段阔海皱眉,“你想说,你反对这个决定,但你没有把握,所以只好赞成?”
秦冰本来捏着许舒衣服的两根玉指,悄悄收回,神情落寞。
许舒摇头,“从小我就没见过我爷爷。”
段阔海和秦冰同时笑喷,紧接着,许舒腰间嫩肉猛地收紧,痛得他龇牙咧嘴。
一个半小时后,三人赶到云海镇,天上果真飘着雪花。
诡异的是,飘雪的云海镇内的温度和春申城并无区别。
一朵朵淡紫色的雪花,从天而降,转瞬如气泡一般消失,地上没有丁点积雪。
才到镇口,便遇到治安员封路,段阔海出示了证件,询问情况得知,镇子的外围已经家家紧闭门户,核心区域内的居民已经疏散。
段阔海又问什么是核心区域,那治安员也答不出个所以然,让他们去里面问。
边三轮继续往前开了十来分钟,三人便明白了什么叫核心区域,越往里走,雪下得越密,纷纷扬扬。
“老段,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就你们九小队这点实力,也好意思往这里掺和?”
一堵矮墙边,谷春高声招呼着,他依旧梳着个大油头,一身俊逸的大红正装在他身上硬是穿出了沐猴而冠的感觉。
他身边立着三人,一个道袍中年,手里拿着个黑色罗盘,一个矮个青年,曹广校案时照过面,好像姓贾,是谷春的心腹。
最后一个便是陈衍宗。
边三轮在谷春身前停了下来,段阔海没有和谷春废话,下车来到矮墙边,朝里面张望朝。
那里紫色的雪花飘得最是密集,林教头风雪山神庙的雪势也不过如此。
段阔海伸手探进矮墙,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惊声道,“怨气!”
秦冰掐动指诀,一张杏黄符从她袖口飞出,直扑矮墙内。
“不必折腾了,就是怨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