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空了。”
封筠庭目光含笑，看着何施，像是已经看穿了她装成的若无其事。
“何小姐有魅力，即便是百分之五，这几个亿也算是天价了。”
何施接着开口道：“现在他跟顾盼的是还没传出去，若是真的传扬出去了，我损失的钱封先生要原封不动地补给我。”
封筠庭脸上带着几分痞劲儿，扬起嚣张的笑意，开口道：“何小姐要多少，我都给。”
何施装作赌气说：“封先生已经达到目的，何苦再自己搭钱补给我。”
何施伶牙俐齿，封筠庭眼神中早已经看出她的小心思，对着身边的阿浩开口吩咐到：“将咱们手上的有的黑料放出去，让傅氏的问题在风浪中被掩盖过去，你知道该怎么做。”
阿浩点头说明白。
何施喝了一口粥，原本寡淡无味，现在在口中也能品味出滋味，她带着几分笑意地挑眉
看着封筠庭，开口道：“封先生果真是在商界呼风唤雨，掌握着诸多家公司的生杀大权。”
封筠庭盛了一勺燕窝，喂到何施嘴边，温声说：“他们若是行得正没有把柄，我又如何能够抓住，说到底还是手段不堪，我手下的封氏能够在浑浊的商场一直存活至今，何小姐觉得是运气使然吗？”
何施不言语，咬着他递过来的汤匙。
封筠庭笑着说：“在这样的博弈中，有许多不可缺少的炮灰，注定被人抛出去。”
何施突然松了口，瞪着封筠庭开口道：“那我对于封先生是炮灰，还是棋子？”
她脸上带着几分怒意，看起来俏皮可爱，封筠庭眼中的笑意更浓，像是看小孩子一样看着她，闷笑着说：“都不是。”
何施饶有兴致地问他那自己是什么。
封筠庭指腹轻轻擦掉何施嘴角流出的汁水，眉眼间带着几分邪魅的开口道：“何小姐只是我心头的女人，是我日思夜想辗转反侧的宝贝。”
何施说她没正形。
封筠庭言语中总是真假难辨，她不清楚是否在某一瞬间真的有真情在，封筠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时，何施真的有一瞬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