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厮文像是在温声哄着她,但是一字一句如同诛心,何施或许这一刻知道,她跟傅厮文之前或许有一天会走散,但她并不清楚是什么时候,但她只能在他身边,等待着指令,何施觉得这一切都变了,她要的爱情里掺杂了利用。
何施没想过有一天傅厮文也会对自己威逼利诱,像是她遇见过的那两个男人一样。
窗外更深路中,这天晚上张妈没回来,何施跟傅厮文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书房中散乱的一切在证实着今天发生的都是真的。
何施背对着傅厮文,她知道他也没睡,只是互相再没有一句话,从这一刻开始才是真正的筑起高墙,总有些东西隔住了她的心。
彼时窗外的月光快要从山顶悄然退去,何施有了些许困意,忽然耳边有着傅厮文的低沉声音:“他比我对你好吗?”
何施原本快要睡着的身子一震,她睁开眼,半晌后开口道:“真假难辨就不算好。”
何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有勇气说这句话,片刻口又是沉寂。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何施的手紧紧攥着被子,她紧张,但是不敢撒谎,半
天才说:“你要相亲那天。”
何施咬紧了嘴角,傅厮文问她:“几次。”
何施现在仿佛是被人剥光了,她被子往上拉,她拧着眉头,掩饰着自己的紧张,何施没说话,何施感觉身边的人有些烦躁,何施温声说:“我若是没有,你会信吗?”
何施像是承认了,又像是什么都没说,傅厮文一把将她拽进怀里,何施转头看着在月光映照下的男人,他眉眼清澈,就像很多年前一样,一点都没变过,可是现在走到如今地步,何施苦笑着开口:“对不起,是我没有把控住自己,那时候我们还没在一起,我若说自己很后悔显得有些矫情,我们在一起之后我羞于面对你,而你也经常不在家,我守着漫长的深夜,憔悴的模样或许你未曾见到,因为那时候你一直在忙,你以为女人得到了最富足的生活才是最好,或许是我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想要的是陪伴,即便是没有钱财也无妨,我痴迷的文哥是一本正经的,是微微浅笑也能勾人心魄的,我喜欢看他工作时候得认真,迷恋他在商场上毫不犹豫地雷厉风行,但是我贪心,我想要他早点下班回家,
希望他每天的会更少一点,希望他把爱意全都倾注在我身上,我还奢望他不被众人簇拥,可以成为我只属于我自己的男朋友。”
何施冷笑,眼角划过一抹泪痕,接着开口道:“我希望文哥可以不那么要强,能多处时间陪我,跟我一起看后院的玉兰花是什么时候开放,又是什么时候凋谢,可以在每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陪在我身边,在我害怕无措的日子里成为我一盏明灯,文哥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真正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寥寥无几,跟你在一起的这几个月或许要比过去的好多年相处的时间都要多,可是我奢望,我觉得还不够,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宏图大业,可我也想要属于我们的儿女私情,你可以在商场上驰骋,骁勇无敌,可是你还有另外一种身份,你是我男朋友,你真的会时刻记得吗?”
何施说着自己都变得哽咽,她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她还是觉得自己委屈,她对付厮文的心从未变过,出轨的是她的身,何施有着颤抖着哭腔,傅厮文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何施的头抵在他胸口,傅厮文的手抚着何施的后颈,安抚着她的难过。
过
了片刻傅厮文沉寂着声音开口道:“是我不好。”
何施能够感觉到傅厮文炽热的呼吸,两人只是薄薄睡衣相隔,他的问缓缓降落在何施的额头,像他的皮肤一样炽热,傅厮文吻技很好,何施从前没有发现,她并未沉浸其中,傅厮文吻着她眼角,温声哄她睡觉,何施在他的温声中睡熟,傅厮文仿佛这辈子的耐心都给了她。
何施第二天早上起来,傅厮文陪她吃完了早饭才走,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