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太如此不容解释地就把何施推向了台前,何施若是现在为自己开脱显得有些欲盖弥彰,索性直接装作听不懂的糊涂样子开口道:“若是要找人也不难,毕竟两家公司里总有相熟的人,但是若叫人知道是傅氏这边开的口,话传到封先生耳朵里恐怕不一定能成,反倒会起了副作用。”
彼时鲁太太一口就应下说那还请何小姐开尊口,毕竟现在我也是走投无路,若是能有一点办法还是好的,鲁太太做何施上家,一张接一张的牌喂给何施,她最初以为是自己手气好,后来才反应过来,何施飘胡的牌都被她拆开来玩。
但是这四家还是她赢得最多,就连赵太太也给她喂牌,何施知晓今日是鸿门宴,但是没法子,推门走掉肯定会留下不好的名声,况且何施还是没摸准今日赵太太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话里话外透露出她知晓些何施的风流韵事。
何施不能贸然离开,既然今日赵太太约她,那边是要有事找她,不到她露出底牌的时候,何施不能走。
彼时赵太太看着牌桌上何施眼前的票子最多,笑着打趣说:“何小姐可真是叫人羡慕死了,天
生的好命,不管是财运还是桃花运都占上乘,彩屏啊,你今天跟何小姐打完这么一桌牌,明日便能沾上好运气,你们家老鲁肯定平平安安,生意兴隆。”
何施看着手里的牌,自摸了,今天牌运确实不赖,也加上这几家一直故意供着她,何施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咱们今个儿就此作罢吧,光我一个人赢也不太好,我做东,请各位太太去天生人间玩一圈。”
何施心中知道这群太太们平时在外面玩得很开,今天她想着赶快结束这牌局,她做东赶快到她们最喜欢的风月场子里玩玩算了。
但是今天这几个人好像并不感兴趣,彼时赵太太笑着说:“何小姐来凳子还没坐热乎呢,现在天还早,何小姐在跟我们玩几句再说。”
彼时何施攥着手中的麻将已经觉得不舒坦,心中没底,不知道接下来赵太太还要玩出什么花样这群权贵的太太的心思丝毫不逊色在外面做生意的男人,何施觉得自己未必玩得过她们。
彼时赵太太按下色子,似是不经意间开口道:“这海城的填海工程原本封氏势在必得,轮不到傅氏来干,上下的关系封氏早就打点妥
当,算是早就内定下来的,何小姐知道为什么后来又到了傅氏手里吗?”
何施手心出汗,脸上面不改色地开口道:“这我倒不清楚,竞标价高者得,许是封先生出不起价了。”
何施语气冷冷的,特别是封先生那三个字疏离至极。
彼时赵太太扑哧一笑,开口道:“看来外面传闻何小姐是一概不知,我听说啊,这封先生舍下这么大块肥肉,就是为了让何小姐顺心得。”
何施骤然间冒出一身冷汗,彼时牌桌上的其他人也知晓其中的利害关系,只敢竖着耳朵听,连头都不敢抬。
彼时眼前的赵太太笑容更甚,说:“竞标那点钱在封先生看来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何小姐还真信是因为价太高,他不要了吗,封先生是什么样的人物,在商场上他想要的东西即便是倾家荡产也要拿到,更何况是早已在口袋中的一个工程呢。”
何施脸色更冷,她沉寂地听着眼前这位赵太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片刻后赵太太笑得浅了些,似乎也发觉何施脸色越发不好,于是缓和了些开口道:“何小姐实在幸福,能有傅总这样的男朋友,事
事以你为重,又年少有为,接下傅氏这样的大公司,而且你们两人青梅竹马,这样好的情分再找不出第二个。”
何施未曾接封筠庭的茬,只是浅笑着说:“厮文能有这样的成就也都是商场上各位老板们给面子。”
何施说着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何施没等回头看,身边的这位赵太太笑着说:“何小姐您瞧,话音还没落,人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