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施不敢挑战,她拎得清,傅厮文身边才是她安稳之所。
封筠庭将她搂在怀中,他的吻很轻,落在她的眼角眉梢,呼吸炽热湿润,喷洒在她脸颊,何施痒痒,身子跟着有些发抖,她在封筠庭怀里,像是颤抖着声音地叫他名字。
封筠庭吻得很柔,落在她眼角的朱砂痣上,一声声应着她的呼唤。
何施唤了三声封筠庭。
他浅浅的应了三声。
除了何施之外,似乎没人敢这么叫他大名。
何施叫完他三声之后,终于鼓起勇气说出接下来的话,何施轻轻抚上封筠庭的侧颜,坚毅棱角分明的眉眼,“我们两个就到此为止好吗,再见作陌生人。”
封筠庭眸子骤然收缩。
何施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灼烧出个窟窿,封筠庭填满又掏空。
她心跟着痛,似乎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如鲠在喉,她难以呼吸,何施狠狠地掐着自己,皮肤上的疼痛提醒她清醒,她努力地忍住心中的抽痛。
但是还是没忍住主动搂上封筠庭脖颈。
“我们本就是两条轨道上的人,我不该招惹你,你不该应承我,在互相玩腻或是被人发现之前,我们都体面的转身,好不好。
”
何施忍者眼角将要落下的泪水,仰着头,强忍回去,她勾起唇角,笑容多了几分玩味,抬头看着封筠庭:“封先生迟迟不放手,不会是动了真情吧。”
封筠庭眸中的神色更加幽深,何施感受到腰间环着自己的手臂,似乎紧了几分,“我曾以为世人情有十分,我只有三分,遇见何小姐之前觉得风月占一分,可是何小姐总是让我一再突破底线。”
何施故作风情,笑得娇艳又冷漠:“是吗,那遇见我之后呢,可给了我一份真情?”
封筠庭搂在她腰间的手突然放开,跷起二郎腿靠着后座,目光未曾在看着何施,冷冷地说了句:“没有。”
车子已经缓缓停在距离江宁一品外不远的小路上,何施索性直接推开车门狠狠地甩上。
她该清醒封筠庭未曾动情,何施风风火火地将开着自己车的阿浩赶下车,她一脚油门超越了前车,余光未曾看一眼半敞着车窗,抽着烟的男人。
她回到别墅之后整个人还有几分像做梦一样,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在寂静无声中,她跟封筠庭之间的故事,也仅存于她的记忆中,何施在巨大的落地窗边看着窗外,远山微风吹过,深夜的晚风湿
润微凉。
何施伸手抓了一把手边的烟盒,这几天抽得多,已经空了。
夜里何施看见不远处是开回来的黑色路虎,她转身仓皇地躺在床上,何施静静地听着门外的脚步声,他似乎很轻,害怕吵醒她,虚掩的门外,细微光亮照进来,片刻被影子挡住,傅厮文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睡着的何施。
何施知道他在门外,但是又不得不装作睡觉,傅厮文不动声色地在门外看她,何施装不下去,何施翻了个身,要去给自己倒杯水喝,索性打开了灯。
彼时傅厮文缓缓推开门:“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何施沙哑着嗓音说你没回来睡不着。
傅厮文也有些疲倦,走进来将西装外套搭载沙发上,“填海工程施工出了点问题,昨天连夜施工,几个开卡车的工人闹出点事故。”
填海工程早在开始施工的时候就不太平,前些日子傅厮文压下去了,但是现在没想到再次吵起来,何施问严重吗?
傅厮文有几分疲惫地蹙着眉头开口道:“有点棘手,封氏这几年积累的人脉在我之上,而且工程是我从他手上抢走的,从开始施工到现在封筠庭没少在背后推波助澜。”
何施起
身帮傅厮文解开领带,她踮着脚尖,漫不经心地说:“争抢着跟傅氏做生意的大有人在,不跟封氏争抢依旧能立于不败之地,封筠庭手下鱼龙混杂,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