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吗?”
封筠庭握着她的手落下一子,那只鸟儿很听话地落在附近,但是忽地一展翅看着体形十分庞大,她吓得往封筠庭怀中一躲,封筠庭溜起口哨,下一秒那只海东青朝着不远处的阿浩飞去。
何施一惊,她没想到这只海东青是他养的,她半晌才说出话:“原来封先生喜欢养这种难以降伏的动物,你连它都能熬过,又有什么人是你敌不过的。”
封筠庭似是在琢磨何施的话,良久才望着她开口:“何小姐这话是在说你也能被我降服吗?”
何施端坐好身子,这才开口道:“封先生许是会错了意,我不过随口说说,封先生事事都要较真,岂不是太无趣,有些事要朦胧留些分寸才正好,就像你女人,给我面子,我便不跟她撕破脸皮。”
何施将自己的手从封筠庭的桎梏中抽出,她故意提起那位冯小姐。
封筠庭漫不经心地整理
袖口,蹙眉问她:“我女人?”
仿佛是一瞬间未曾想到是谁,何施冷笑着反问他:“封先生身边到底是有多少女人,届时都想不起了。”
封筠庭的手轻轻划过何施下颚,像是在挑逗,笑着说:“何小姐可是称作是我的女人吗?”
何施挑眉皮笑肉不笑地看他:“那位冯小姐告诉我封先生勾引我,是因我当时跟傅厮文关系匪浅,封先生后来的纠缠不休,是因我成了傅厮文的女朋友,对吗?”
封筠庭脸上毫无波澜,宛若清风拂山岗般淡然,他浅笑反问:“何小姐觉得是吗?”
封筠庭十分擅长这样的手段,总是反问别的,他的回答叫人猜不到,何施看着眼前的棋局,浅笑说:“封先生为了破这棋局费了多少功夫。”
“没多少,不过是稍作思量。”
何施勾起唇角说:“攻破我又费了多少工夫。”
封筠庭摆弄着手中的玉扳指,漫不经心地接着开口道:“没费工夫。”
何施忽然心中觉得自己像是个被玩弄在鼓掌中的可怜虫,征服她对封筠庭来说如此手到擒来,何施狠狠地挣脱开他的束缚,心中莫名的不爽,她将手中的棋子扔回去,说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