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厮文身边带的几个公司下属,但是何施瞧不见的地方,还有不少人在待命,彼时傅厮文开口道:“封筠庭不一定离开会所,咱们的人盯紧点。”
李秘书犹豫的开口道:“傅总,现在封筠庭肯定在南州跟李斌谈生意,李斌的矿石若是不找他,这满南州都寻不到一个能吞下货的人。”
“即便是他又如何,咱们拿他没办法。”
傅厮文蹙着眉头,“封筠庭办事从来都有十足的把握,这一次咱们来怕要落后。”
李秘书似是有几分怒气,接着开口道:“咱们舟车劳顿从锦北过来,现在还是被封筠庭落了一头,这么多人在暗中盯着,岂不是白费。”
傅厮文吩咐在暗中盯着封筠庭的人撤回去,他的手下在外只探听到封筠庭亲自去机场送一个人,他们不知道,那个人就是何施。
何施心中悄悄地松了口气,觉得封筠庭的手段实在高超,傅厮文在暗中也算布下了不小的网络,但是她置身风波里,却能污泥不沾身。
傅厮文并未怀疑太多,李斌带来的矿石他原本想要抢先在封筠庭之前弄到,但是现在晚了一步,他跟封筠庭在生意上的争端经常被
截胡,封筠庭的手段巧妙又高深,真真假假的迷惑对手,傅厮文经理过不止一次,所以这一次并没有怀疑太多。
何施心中也在暗暗的觉得是有惊无险,若不是封筠庭一直以来的精明,今日被傅厮文怀疑的就是自己。
傅厮文带着何施去了事先定好的酒店,傍晚李秘书上来汇报,才知道现在李斌谁都不见,是因为进了医院,何施听了会想起当时在包厢中的场面,仍旧心有余悸,杀人嗜血的封筠庭,叫人生畏。
傅厮文问谁给他送进医院的
李秘书脸色不太好,似是也不太清楚。
李秘书接着开口道:“因为是在会所里面闹起来的,后来他自己没声张,咱们的人过去问他手下,全都矢口否认说是他自己摔的,属下觉得十有八。九,跟封筠庭有关,他咬着牙忍下还是惧怕封筠庭,抑或是觉得在封筠庭手下觅食有利可图,毕竟封氏是棵大树,背靠大树好乘凉,或者是他根本没有声张的本事,他若是不想在商界混下去,才敢对外面说,若是想要挣这个钱,就得打碎了牙吞进肚子里,在商界,这种事情不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管不了。”
傅厮文
燃了支雪茄,未曾开口,李秘书等不到指示,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傅厮文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开口道:“等着李斌从医院出来再说,现在派人盯紧了,他从医院出来,跟封筠庭之间肯定还会再有联络。”
傅厮文还是不甘心,这一批矿石没拿到手,还是像在暗中观察李斌的动向,到时候再出手。
何施这一天称得上是惊心动魄,还是没离开南州,晚上的时候傅厮文好像有个会,他跟李秘书去了南州的分公司,何施躺在酒店床上左右睡不着,这些事不停在她脑海里回荡,只要没出南州这片天,她心中便不安。
就这么半梦半醒的到了早上,第二天早上酒店服务生上来送饭,何施瞧着那个女服务生眼熟,何施因为晚上没怎么睡,困得整个人只打哈欠,女人带着口罩,看着身材曼妙,她才想起,是那位庄小姐。
何施刚想叫她,她摘下口罩,“何小姐,您的早饭。”
何施接过时,她顺着何施手塞进来一张字条,何施明知道是封筠庭给的,她还没忍住问他现在可能还在南州,庄小姐点了点头。
丰盛的早饭放下后庄小姐没说别的,直接转身
离开,何施仓皇的打开封筠庭写给自己的东西,她搞不懂这个男人,原本一张字条能写下的东西,他却不肯叫人口头交代,如此神神秘秘,将她置于险境,
何施颤抖着手扫了一眼上面的自己,张扬肆意间带着凌厉却不潦草,何施很快攥在手心里,她从桌子上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