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都容易精神松懈,容易成事,但她还是有几分紧张的。
封筠庭淡淡的应声,接着嘴角微微扬起:“你别那么紧张,是他主动要求我做生意。”
阿浩带着保镖在前面开路,何施跟封筠庭一路上了楼上的贵宾包厢,封筠庭出门似乎都是身边保镖围着,密不透风,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外界很少有人知道他长什么的原因。
他将自己保护得很好。
何施跟着他进了包厢,里面灯光昏暗,刚一进门已经有人等着了。
何施看不清坐在房间中男人的长相,约么这是个是十来岁的中年人,但是房间中的声音早就传入耳中,包厢中的香水味浓烈刺鼻,封筠庭刚一进来,那男人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男人十分恭敬地对封筠庭行礼说叫了一声封老板。
封筠庭环着何施的腰两人坐下沙发上,封筠庭跷起二郎腿,身边的手下急忙上前点上烟,他不紧不慢地抽
了一口,“傅厮文锦北的事情处理完,晚上落脚南州,你听说了吗?”
封筠庭的话缓缓说出,何施有一瞬间恍惚,傅厮文要来,她心中慌乱,但是理智告诉自己,应该不会,傅厮文并不会这么短时间就知道,只要,凌靳扬不走漏风声。
彼时那位中年男人笑着说:“我是封老板手底下的人,不管谁来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能针对我,封老板在商界的面子,还没人敢驳。”
封筠庭伸手叫来身边手下,给何施点了杯果汁。
服务生送过来,她心神不宁地抿了一口。
“我手底下的人多了,保不齐有照顾不到的时候,你又如何笃定我能卖这个面子,你现在把矿山的东西运过来,是要迫我上梁山。”
封筠庭的话散漫,但凌厉无比。
眼前的男人,嬉皮笑脸地开口道:“封老板,您错怪我了,金矿石都在仓库里,这东西现在抢手,您要是迟迟不给个准话,我也不好定夺,而且在生意场上外面对您的风言风语太多,我也是心中没底,称赞封老板地说您做生意时讲江湖道义,但也有些说得不好听的,有些难以入耳,封老板体谅我也要养活一家老小,也有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