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一切尘埃落定,凉山已经被埋了一大截,四周的山峰也被殃及,有不同程度的崩塌。
“轰!”
突然凉山中,泥土爆射开来,从土中飞出一个身影,竟然是猿人,它没有被塌山压死,但也伤的不轻,浑身是血迹。
他落到地上喘息了很久才平复下来,最后扫视一眼众山,便缓步向山外走去。
另一座山上,同样被埋了一截,土堆中也窜出三个头,一个带妖发的头,一个包子状般的大头,一只兽头,她们也吐了很久才吐完嘴巴里的泥。
“瞳,我就说吧,我们是不会领饭盒的。”
黑瞳刚想说什么?
突然发现不对劲,四下巡了眼,惊问:“废姐姐呢?”
她这一问,吴非人才想起来:“完了,估计领完饭盒了!”
“那怎么办?”黑瞳急问。
吴非人想想:“没事,猪脚下线很正常的事。”
“那废姐姐下的也太冤了!”
“噗嗤!”
就在黑瞳语落的时候,旁边爆起一片土尘,就见废千秋也探出个脑袋来。
她整个头全是泥土,虚弱下又狂咳不止,就差没把肺咳出来了,看着就可怜。
“哇,姐姐还没领到饭盒,”黑瞳道:“非人快叫哥哥来人工呼吸,姐姐快不行了。”
“啊?姐姐只是咳又不是没呼吸,干嘛要人工呼吸?”
“嗯?那就叫他吸泥,姐姐肯定吃了很多泥,所以才咳的这么厉害。”
“呃?好,”吴非人闭目一会睁开:“完了,领饭盒的是哥哥,他被埋在千米之下了!”
……
凉山地底下,一条发着昏暗蓝光的地道里,正走着一个鬼。
它肩膀上扛着把血红的大刀,右手拖着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缓慢的向深处走去。
为什么说它是鬼?
因为只有鬼相才能形容它,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在隧道边上发出的蓝光中,只见它身体瘦成菜干,腰弓起老高,头几乎下到脚下,只有半个脑袋的长发又枯又黄拖在地上。
只要它一不小心,前行的脚就会踩在上头发,所以它走路才很慢。
地道看着很长,不知道通往何处?
里面也很安静,只有地上的人拖刮出来的沙沙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鬼才去到一个比较宽阔的室内,里面蓝光幽幽,虽昏暗,但能观清楚。
室约三百来平方,高不足两米半,两边墙上堆满很多白骨,人的骨头,估计不下万具,所以地方几乎都被白骨占据了。
最里面有一个血迹斑斑的十字架,鬼将血刀随手丢入白骨堆里,又将人绑在那个血迹斑斑的十字架上面。
完工后,它又走向左边,原来那里还有门口,不过里面就没有蓝光石,很暗,不知道里面有多大?
又藏了什么?
所以也看不清楚鬼在里面干什么?
不过没多久就见它出来了,手中拖住一条铁链,铁链另一端缠住一张破旧的短凳,而短凳上有一面古镜。
但古镜的镜面是一张人脸,一张只有皮的人脸,还是一张年轻女人的脸,看着就像画上去的。
它闭住眼睛,看起来像睡觉,画的人应该是想画个美人,她看起来也像个美丽的女子,但是里里外外给人的感觉,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邪魅。
鬼将短凳拖到十字架前,又将古镜上的脸对着被绑的人,它才伸出菜干手在那人身上摸索。
从脚摸索上去,就好似一个色鬼在摸着一个美女,它的头也一点点抬起来,直到它抬到那人的胸前。
它突然间就停住了,因为那人的胸膛上有个碗口大的窟窿。
它用邋遢的手指分开半张脸上的枯发,里面是半张丑陋的腊脸,它将脸靠上前去,超重白内障的独眼转了又转。
每转一下貌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