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凭何雨柱一个人的话,肯定压不住刘海中和阎埠贵。
所以,只能联合易中海。
易中海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在这院子里本身说话就有一定的分量。
而父亲何雨柱现在已经是后院的二大爷了,再联合易中海的话,自然也就没有刘海中和阎埠贵的事了。
下午,何晓跟娄晓娥一起回到招待所。
没过多久,便有人来给娄晓娥的手办的手续证件。
娄晓娥想到生病的父亲,便心急如焚的带着何晓急回香江。
……
三天后。
香江,九龙医院加护病房。
“妈,爸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就……”
娄晓娥坐在父亲娄振华的床边上,满脸憔悴的看着娄母。
娄母看了看娄晓娥跟何晓,再看看躺在病床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和仪器的娄振华。
顿时不由得鼻子一酸,眼泪就止不住的直往脸上流了下来。
娄母一阵哽咽的抽泣,好一会儿,才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
“唉,我也不知道……”
“你爸这段时间似乎在股票市场上不是太顺,每次从交易所回来都是沉着个脸。”
“问他什么,也觉得我烦,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
“还经常老抱怨头痛,我也是拿他没办法了。”
“这不,那天从交易所回来,刚一进门,就整个人一头栽在地上了。”
“到现在都没醒过来,医生说,可能,可能永远都……”
娄母说到这,又忍不住的一阵抽泣。
听着娄母说的这些,娄晓娥忍不住地眼泪直流。
看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父亲,娄晓娥不由的心中感到一阵愧疚。
“妈,这都怪我!”
“都是我太自私,一直想着回京城,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们!”
看着泪流满面的娄晓娥,娄母也是不由的一阵心痛,抱着娄晓娥哭作一团。
“妈咪,外婆,你们别哭了,外公一定会好起来的!”
看在眼前这场景,就跟是生离死别似的。
何晓的心里也不由得感到一阵难受。
但是,对于外公娄振华现在的情况,何晓也是无能为力。
娄晓娥跟娄母哭了一会儿,才回过头看了看何晓,急忙擦干了眼泪。
娄晓娥红着一双大眼,看着何晓微微的点了点头,哽咽道:
“好孩子,你说的对,外公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娄晓娥嘴上虽然这么说。
可是,刚才从母亲的话里也已经听出来了。
她父亲的这个情况,除了勇敢的面对,她什么也做不了。
三天后,医生宣布娄振华因突发脑梗不治。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娄晓娥一直在处理娄振华的后事,还有遗产相关的事宜。
娄晓娥查看了娄振华的这些年的交易记录。才知道,原来她父亲娄振华在前半年,操作一只叫万兴置业的股票被深度套牢。
面对股票剧烈的来回震荡,娄振华屡战屡败,甚至还不断的加码操作。
最终搭进这些年的全部身家也没能挽回颓势。
唯一留下的,也就只有娄振华两口子住的这套房子了。
娄晓娥为了安抚娄母,便把这间房子卖了,把娄母接回马鞍山的住宅一起住。
何晓知道这事情的原委之后,总感觉万兴置业这只股票有些似曾相识。
仔细回想,才想起来,这支股票不就是陈万贤连线控股的那六只股票的其中一只吗?
只是,让何晓感到有些疑惑的是。
三年前,陈万贤和方进新对赌北极星惨败破产,陈万贤因为裸卖空违反香江法律而坐牢。
还在牢中的陈万贤,难不成这个时候还能够控制万兴置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