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刚刚确实没想到这一点。
十五天又延迟到了四十五天,他的脸色着实不太好看。
宁栀憋不住笑,“我想去上厕所。”
为了烟花更好看,这里的路灯特意关了许多,视线很昏暗。
宴离就跟着她一起回别墅。
走到半路,宁栀眼睛骨碌一转,泛着狡猾狐狸的黠光,“不回别墅了,我知道这里有一个近的厕所。”
宁栀带着他,拐到了两个别墅之间的花木之间。
富豪居住的地方,即使冬日,也有鲜花和常青树。
刚好这里有一截横木,她压下宴离的肩头,让他坐下。
“栀栀,你……”
宁栀用手捂住他的嘴,“我可是第一次跟爸妈撒谎,你不要打扰我的兴致。”
她脱了自己的羊驼毛大衣,丢在一边。
宴离拧着眉头,“外面冷,别脱衣服。”
“我被你们都快裹成球了,后背都是汗。”
宁栀霸道命令,“闭眼。”
面对她,宴离就没了自己坚持的原则,乖乖闭上了眼睛。
宁栀低头,吻上他的唇。仔细看,能发现薄唇之下,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小痣。
白皙到妖孽的肤色,趁上这一颗痣,让他少了
一些禁欲的气质,有种可以被玷染的气息。
这简直性.感到要流鼻血的程度。
宁栀在心里狠骂自己一万遍,是烟花不好看,还是别墅的暖气不香,她要把宴离拐到这里亲。
有种失控到亲妈都不想认她的感觉。
骑虎难下啊!
她笨拙地在唇上辗转,始终不得其法,折磨地宴离喘气粗重。
“栀栀,够了。我们回去吧。”
宁栀不甘心,终于撬开牙关,如一尾锦鲤一般,在其中遨游。
等到他们回去的时候,詹瑶和宁博远双双叉腰,身侧还站了一个宴牧风。
詹瑶问,“栀栀,你不是去上厕所了吗?怎么才到家?”
“女孩子,还是要小心一点,不能男人哄几句就妥协了。”宁博远小声叨叨。
“就是就是,宁伯说得对。”宴牧风也跟着无脑附和。
宁栀扶额,爸,你是不是忘了我已经嫁人了。
这个男人是我丈夫啊。
宴离脸不红心不跳,将宁栀挡在身后,“抱歉,我带栀栀去了洗手间之后,又去看烟花了。但换了一个地方看,所以没跟您提前交代。”
莫名地,宁栀感觉自己像是小情侣约会被教导主任抓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