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是秦池。
他等了片刻,才瞧见已经穿戴完毕的何六姑从里面出来。
秦池松了一口气,说:“六姑,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何六姑平静的看向秦池,她问:“什么事这么着急?”
秦池一脸担忧的看向何六姑,他说:“你没事吧?”
何六姑莫名其妙的看向秦池,问:“什么我没事呀?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秦池抓耳挠腮的说:“我看你能们开完会,你进了办公室半天不出来,我担心你。”
何六姑嗤笑一声,说:“我能有什么事啊,有什么好担心的。”
秦池犹犹豫豫的说:“我以为你会因为四哥的事情而生气。”
何六姑装作一脸不屑的说:“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秦池小心翼翼地看向何六姑,说:“真的不是因为四哥去做大保健而生气?”
何六姑睁大眼睛看向秦池:“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啊?一边做着坏事一边还要立牌坊?”
秦池立即摆手摇头的说:“我就不这样,千万别拿我跟四哥比。”
六何六姑眼睛盯着秦池,悠悠地说:“男人嘛,都一样,谁也没比谁少个零件,谁又没比谁多个零件,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面
对何六姑的打趣,秦池急急忙忙地解释道:“六姑,我发誓,我真的不是那种人,你千万要往那方面想。”
何六姑噗嗤一声,笑了,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呢?你们男人心理想什么?你们自个儿最清楚。”
秦池急了,立即不满地说道,“姑姑,我跟四哥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不信的话你可以拭目以待。”
何六姑认真的看着秦池,说:“那行吧,我就拭目以待,我究竟要看看你跟左御之究竟有什么不一样。”
见何六姑不再怀疑自己,秦池松了一口气,他说:“六姑,要去医院吗?”
何六姑装作不经意地说:“裴瑾言来京城了,这事你知道吗?”
“啊?”秦池一脸惊叹地问:“什么时候的事情呀?我怎么不知道?”
“这要问你的好四哥了,”何六姑似笑非笑地说:“问问他为什么不告诉你?”
秦池一听这个,立即不满起来,他闷闷地说:“自从四哥被那个女人给迷惑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理过我了。”
何六姑听了,露出一抹同情的笑容,她说:“那是你四哥根本不把你当成自己人看,真要当成自己人了,这件事会瞒着你吗?”
没等秦池开口讲
话,何六姑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也不能说你四哥不把你当成自己人看待,只能说在他的心里,你没有裴谨言来的重要吧?”
这话像是一枚子弹打进了秦池的心理,本来他就对裴瑾言不满,加上左御之对他的疏远,他内心愈发不平衡起来。
他感觉自己平生遭受了某种奇耻大辱,而这种奇耻大辱是裴谨言一手造成的!
裴瑾言根本就不明白四哥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如今,她忽然出现,过来抢走她的四哥,他就很想问一问她凭什么?!
何六姑似乎察觉到了秦池的内心所想,她叹息一声,抬手拍了拍秦池的肩膀。
然后用一种同情的口吻说:“你也别往心里去,兴许你四哥并不是这个意思呢?”
秦池有点沮丧,他说:“不是这个意思,又是哪个意思呢?你知不知道?四哥,从回来到现在,根本就没有找过我。”
何六姑故意装作一脸吃惊的样子,问道:“左御之从回来到现在真的没有去找你?”
秦池郁闷的说:“那可不。”
说到这里,他又用一种不满的语气说:“四哥,再也不是我心目中的好四哥了。我讨厌他。”
此时,就连秦池都没有发现,他
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没有要到糖果的小孩子,脸上心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