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左御之半晌不说话,林丰脑袋凑过来问:“你准备怎么办?”
左御之淡定的文件塞回信封,说:“不怎么办。”
“咦?”林丰好奇的说:“你耗费力气调查出来的结果就是什么都不做?”
左御之将文件放进林丰那正烧水泡茶的炉子里。
很快,文件燃烧了起来。
他淡淡的说:“想必言丫头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
林丰重新靠回了椅子里,皮笑肉不笑的说:“这下我倒弄不明白了,既然已经查到了结果,你至少做点什么吧?人家是女孩子,忽然发现此父非彼父,你说她心里该多难受啊,这不正是好你献殷勤的大好时机吗?”
言外之意,左御之怎么能错过。
左御之见信封已经烧完,重新放上紫砂壶,这才转身对林丰说道:“你不懂。”
“我是不懂啊,”林丰撸着怀里的猫,悠闲自在的说:“我要是懂的话,也不坐在这里看你们唱双簧了。”
左御之低头看了两眼林丰,说:“你暂时还没遇到你爱的人,等你遇到了,你也不会这么说了。”
“得了,本大爷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真要找个女人管着,那倒不如把我的脑袋砍下
来别在裤腰带上呢。”
望着逞口舌之快的林丰,左御之摇摇头,说:“现在说这些话都有些早,等你遇到了,你就不这么想了。”
林丰眯起眼睛望着天空,长舒一声说:“智者不坠爱河,可懂?”
左御之懒得理会他,扭头看了一圈没发现秦池的踪影,便问:“秦池哪去了?”
林丰闭上眼睛,说:“他现在见你像是老鼠见了猫,老远闻到你的味道就躲起来了。”
左御之:“..........”他有那么可怕?
盛亚楠找过来的时候,裴瑾言刚好在河边找个位置坐下。
盛亚楠一把捞住她的胳膊,一脸惊讶的说:“言丫头,你不是想不开要去跳河吧?”
裴瑾言不明就里的看着她,问:“什么想不开要跳河?”
盛亚楠抬手指着她身后的河,说:“你不跳河,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望着脸上写满担心的盛亚楠,裴瑾言无语一笑,说:“你怎么认为我要跳河?谁告诉你的?”
见裴瑾言语气变了,盛亚楠才放下些心,她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在裴瑾言的旁边坐下来,说:“可吓死我,我车子都没停稳,就一路狂奔过来。”
裴瑾言抬头一
看,这才发现盛亚楠额头上好多汗珠。
裴瑾言拿起纸巾帮盛亚楠擦了一下脸,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盛亚楠呵呵一笑,说:“你忘了,我有千里眼啊?哈哈.......”
裴瑾言:“........”
凝视着裴瑾言的双眸,盛亚楠才说:“我听说了最近发生的事情,你没事吧?”
裴瑾言反问:“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吗?”
她只不过是想静静而已,但落在盛亚楠眼里,却有了另一层意思。
盛亚楠叹息一声,说:“谁让我关心则乱呢?”
裴瑾言抬头看向河面,夏天中午河上的人不多,偶有一两艘乌篷船从河面上划过,也是一些外地的游客来观光。
她凝视着河面良久,说:“我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陈洪江。”
盛亚楠也说:“谁想到会是那个混蛋,要知道是他,还让他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
说到这里,盛亚楠神色忽然变得严峻起来,她对裴瑾言说:“来的路上我还听说了一件事。”
裴瑾言好奇的看了她一眼,说:“什么事?”
“陈洪江在监狱里被人揍了。”
裴瑾言点头,说:“我知道。”
盛亚楠说:“那
个揍陈洪江的人据说是陆以琛给打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