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过但是她不知道。
马上又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因为如果成言新离去的话,她马上闻他的气味找到他。
她这个本事,除了她爹爹就没有人知道了,所以成言新一定不是做假。
而且,这种假也不容易做。
杜小篱冲着言海堂,猛得嗅了一阵。
属于成言新的味道还是那么浓,他一直在言海堂里边。
可是,这世上真的有人可以三个月都不出门吗?
就因为怕输给她,所以就三个月不出门?
这很明显,不是他显然的做风。
难道……
杜小篱的脸色有些苍白。
难道她真的有如此的不堪,他宁愿一辈子都在言海堂也不愿意出来见她。
——我会一直在言海堂,哪里也不会去。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时,成言新和她保证过的话。
他真的做到了,哪里也不去。
可是这样子,又跟去了远方有什么分别。
杜小篱有些慌,她朝着言海堂的大门冲了去。
“杜姑娘,您请留步。”杜小篱还没到言海堂的大门呢,就有人拦在了杜小篱的面前阻止了她前进的脚步。
自从上次杜小篱硬闯言海堂以后,丁伯就一直让人守在言海堂的外边拦住
杜小篱。
丁伯的此举,并不是害怕杜小篱硬闯,因为杜小篱根本就闯不进去。
而是答应了成言新。
在开始的那一天,成言新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再让杜小篱硬闯言海堂,最少,不能让杜小篱言海堂的门外受伤。
理由是如果杜小篱因此受伤了,杜家人来寻仇,那他就没有办法进行。
丁伯并没有细究,成言新到底真的怕杜家来寻仇,还是担心的杜小篱会受伤,反正就答应下来了。
历届的堂主,也是有过这样的舍弃的。
成言新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七情六欲实属正常,与上一任相比,他已经很理智了。
丁伯抬头,看向言海堂的上方。
那是言海堂建在月山山顶的云露台,此时的成言新,就在那上边。
丁伯低呤了一声,“但愿这一次会成功。”
扭头转向门外,门外边一阵吵闹声,正确的来说是被挨打后痛苦声音。
当然,那痛苦的声音,不是杜小篱的而是言海堂的弟子的。
丁伯的目光又沉下了一个度。
这杜小篱,一天比一天暴躁了。
丁伯紧锁的眉心中,透着一股不解。
这杜小篱,为什么那么笃定成言新还在言海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