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所致,又因身子比较虚弱,病况不轻,他开好了方子后再三叮嘱段斐音,一定要在两三日内控制住病情,否则还真是会有性命之忧,若未见病人有所起色,可随时招其来复诊。
段斐音闻言也被吓了一跳,当即连连应承,送走应柄奇后,段斐音来到染烟榻前坐下,不无痛惜道,“何苦呢,为了避开莫家,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不要小命了么。”
染烟边咳边喘息道,“娘亲有所不知,我正是为了要命,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呢。”
那边应柄奇回府复命后,杜氏啧怨的看了莫镜明一眼道,“烟丫头生病倒是不假了,可怎偏就这么巧呢,你倒说说你们两个是不
是又闹什么小心眼了?”
“她是回了娘家才生的病,大娘为何偏要怪到我头上?”莫镜明面上说得不以为然,心下却焦急万分,应柄奇说染烟病情甚重,以染烟的聪慧,怎这次也失了分寸,要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岂不是要追恨莫急?
“唉,算了,说什么都晚了。”杜氏缓了脸色道,“到底怎么回事,还是等烟丫头先养好病再说吧,不管怎样,人平平安安的活着才是最紧要的。”
莫镜明心头一动,杜氏难得说了句至理之言,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恩怨也罢,纠葛也罢,真相也好,图谋也好,撒手尘寰时,岂不什么都烟消云散了?
同意染烟离开,他并不后悔,以莫府现在的状况,染烟还是离开的好,但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让染烟负气离去,以致不惜代价身染重病,只是若不令染烟负气,染烟又会肯离么。
恍惚出神间,杜氏来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道,“现在老爷不在,虽说你亲登方府的门,有失咱们莫家的体面,可你们小夫妻俩的结总归是要你们自己去解的,若确实挂心想要去探望,大娘也不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