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的目光,江知满
脸慈祥:“无名小友,我们,又见面了。”
苏尘笑了笑。
转而又看向孟杵:“州牧大人是要插手在下和江氏的恩怨纷争?”
他很好奇,这州牧到底是发什么疯,居然要插手此事,他来府衙,最大的原因也是想看看,是不是出了变故,有其他势力准备插手。
孟杵神色不变:“本州牧不知你和江氏又何恩怨纷争,此番让你前来府衙,不过只为调查千月坊走水一事....”
不待苏尘出声,孟杵话锋一转:“不过如今听你之言,你和江氏有恩怨?”
“州牧大人不知?”苏尘话音莫名。
他可不信之前地下角斗场之事这孟杵不知道。
孟杵神色淡然:“不知....江族老,你江氏遣人来报千月坊走水一事和此人有关,究竟是确有把握,还是,因为恩怨,栽赃嫁祸?”
说完后,孟杵就开始闭目养神...话已经说清楚了,接下来他就是一个雕塑。
苏尘适时看向江知:“原来,是你江家在嫁祸。”
“嫁祸?”
顿了顿,江知讥笑:“千月坊原本祥和,可你因为你的到来,便恰好到处失火走水...除却藏头露尾的你,还有谁会纵火!”
苏尘不语。
半晌才轻
语:“江老头你的意思是,此番走水,并非意外,而是人为?你既然如此清楚...看来这其中,你江家恐怕扮演了很不简单的角色啊。”
之前大火而死的人,和苏尘无干,以苏尘的性子,他也决计不会在意...也不想因为无关人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不过,他总是有些不爽。
原本他已经开始筹备试图谋划永安纸,可如今...既然闹到了这个地步,既然江家喜欢闹大,那就,闹得再大一些!
武人江胜冷喝:“藏头露尾包藏祸心之人,也配指责我江氏?”
雕塑孟杵附和:“此言倒是在理,此间是公堂,自古以来,没有上了公堂却还隐姓埋名的先例。”
不是要插手,而是,之前的利益交换,本就是江氏要弄明白“无名”到底是谁,他若当真不配合江氏揭开无名的身份,后续江氏恐怕又要在伤兵的身上做文章。
苏尘回头打量一眼孟杵,又回想着江知的言语,明白过来...之前他还以为江氏是要用失火之事压制他,此时看来却不是,而是借着重案,逼他显露身份。
如果之后他的身份足够,失火之事就会揭过,如果不够....他恐怕就会成为纵火案的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