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挽看着打来的电话,没有备注,犹豫接不接的时候,看记录已经打了好几通了。
手指划过屏幕。
手机对面的女孩泣不成声:“傅小姐,我……呜,姐姐,姐姐她……”
是江雨。
“怎么了?”心里却已经有答案了。
女孩浓重的鼻音,还努力让自己说话清晰,“姐姐她没了,没了,姐姐怎么会没了……”
“你在哪,发个地址,我现在过来。”
平时,她绝对不会多管闲事,但是,她答应了江雪是其一。
还有,她知道一个人的难,她的那些年已经很苦了,她在江雨身上看到了那个自己,却又不像自己,这个女孩被她的姐姐保护得太好了,太干净了,她不想这个女孩走上她那样无助又黑暗的路。
傅挽开车都用飙的那种。
江雨听到门铃响了,没有立刻开门,而是再打了一个电话。
“傅小姐,你到了吗?”
“还没有,快了。”
傅挽微蹙眉,严肃:“有人找你?不要开门,把门关反锁关死,窗户也关死,去里屋反锁门。”
“找个地方藏起来,手机静音,不要发出声音。”
女孩连声音都是颤抖的,“知,知道了。”
姐姐说了,可能
会有人找她,但是除了傅小姐不能跟任何人走,他们都是坏人。
跌跌撞撞的起身,慌乱的反锁门,眼泪水一下子就泛滥在眼眶,姐姐怎么一夜之间就没了,她就没亲人了。
又抹掉眼泪水,姐姐说了让她坚强,不可以哭的,姐姐说没有人会喜欢.爱哭的孩子。
抓紧了手里的信封,瑟缩在床脚,想了想,打开衣柜,爬了进去,听着门上越来越沉闷的敲门声,江雨的心都在战栗。
渐渐的,她感觉自己像失聪了,那门外的声音仿佛循环播放久了,她已经麻木了,怎么听也听不见。
她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她还要离开这里,狠狠的咬在自己的手背,利用刺痛保持着为数不多的清醒。
衣柜里漆黑得空落,黑暗如潮水般压抑扑面而来,在这里面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无尽的时空,嘀嗒嘀嗒……
她感觉自己快失去意识了,又是一口咬在手背。
门卡塔一声,开了。
江雨透过衣柜看着几人的身影,感觉绝望弥漫了全身,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这人跑哪里去了?”
“那小姑娘能跑哪里,估计就在这哪里躲着!”
傅挽掂了掂在楼下随意捡的铁棍,掌握好力度,只要不打脑袋都死
不了人吧。
看着已经开了的门,微蹙眉,进去里屋,刚好和几个男人目光对峙。
面前的黑衣西装几个男人看着了面前拿着铁棍的女生,眉头紧皱,这是傅挽,谁不知道,他们都不知道抓了人家几次了。
傅挽懒散的看了几人一眼,然后语出惊人,“兄台,要不出去打,损坏家具还得赔。”
几人“……”你TMD关注点就不能正常点!
“拿两个人把那丫头找到,我先……”
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肚子一痛,整个人摔在了墙角,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了。
“草!你丫的耍阴招!”
傅挽耸了耸肩,“我可是光明正大的打的。”
说完,毫不犹豫的一棍子打在身边男人的腿弯处,啪——
男人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男人只感觉铁棍跟一阵风似的扫过他就掠起一阵风,然后他就倒地了。
傅挽皱眉,“你们不行啊~”
几人“……”他们可是金牌的!金牌的!不是他们不行好不好,是女人你太剽悍了!
几个人被激怒了,挣扎起身
傅挽为难的看了一眼手里的铁棍,“那我现在可不管会不会打着脑袋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