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张松声音哆嗦。
陈北语态平静,“我不干什么。我只是要提醒张医
生一点,为医者当有心胸宽广的品德!如果一个医生只会一味的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刁难病人或者家属,那么这个医生医术再高,也只是一位下流医生!”
张松下意识反驳,“我那里刁难了?”
“疗养院是以休养为主的医疗机构,所负责的也是需要病情疗养的患者。而不是,主治机构!
我大姐将父亲来你们疗养院疗养治疗,只是希望我父亲能有一个好的环境调养。她并没有指望你们疗养院能将我父亲给治好,因为……指望不上!
张医生口口声声说你才是精神疾病领域专业的医生,那我冒昧问一句,不知道张医生在这块领域上有多少拿得出手的奖项,亦或者被推广的论文?再或者,在精神疾病领域研究上取得什么样的耀眼成就?”
张松:“……”
他要是有那份本事,还需要窝在这小小的疗养院?早就被挖到国内一线的知名大医院去了。
陈北也是知道这点。
或许这个张松有点本事,但本事也是有限到发指。
“既然张医生连一点成就都没有,那利用职权拒绝给我病例,这和拿着鸡毛当令箭有什么区别?这不算刁难?”
张松被说到哑口无言。
他……的确是在刁难。
但这种事不说出来怎么
都行,说了出来就极为难堪了。
要不,就将病例给了吧。
骑虎难下的张松,内心已经开始松动。
“怎么回事?”
忽然,一位带着黑色眼镜的中年医生走了进来。
“王主任!”
见到王博宇,张松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快速的走到王主任面前,双手并用的嘀咕说话。
片刻,王博宇面色微微一变,目光看向陈北,“你是陈家的三公子?”
“王主任叫我陈北就可以!”陈北淡道。
王博宇垮着一张脸,“就是你说陈董事长的病情指望不上我们江州市疗养院,所以你要拿病例查看,亲自给陈董事长治病?”
陈北神情微微一顿,就知道张松断章取义的给王博宇说了一通。
这那里是什么救死扶伤的医生,分明就是一个无耻小人!
“有这么一层意思。”
越抹越黑的事情,陈北没去辩解。而且,张松是王博宇身边人,什么品行他不信王博宇这位主任不知道。
能这么轻易听取张松的片面之词,也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王博宇要维护张松!
“要病例可以,那就请陈董事长搬出我们江州市疗养院!在出院的那一天,我自然会将陈董事长的所有病例都给你们陈家!”
下一秒,王博宇不容商量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