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芳主动追求。
严格说,他对林芳并没有那种爱到不可自拔的感觉。
再之后,陈北大二的假期,就出事了。
他亲眼目睹大哥坠楼,而自己也被判定为了凶手。
和林芳之间,
就更像是和其他普通的同学一样,再没了联系。
若是没缘分,大概这辈子都未必能遇见。既是遇见,也或许都认不出彼此。
“林芳,好些年没见了。”
陈北露出故人相见的笑容,温文尔雅。
再遇见陈北,林芳也不知自己什么心情,有些乱,有些惊喜,“你要看叔叔的最近几年的病例,这小事,我去帮你拿!”
“等等!”
就在林芳有动作的时候,张松却是忽然打断,他正色的面向陈北,“陈先生,你要看陈董事长的近年病例,虽然不算什么大事。但我们疗养院有我们疗养院的规矩,若无缘由。病例不能随便拿出来!
我冒昧问一句,陈先生要拿病例做什么?”
林芳有些不悦,这种事情都是小事,一般家属要,都不会拒绝。
张松到底要干嘛?
陈北也有些不高兴,总觉得这张松在找麻烦。
“我哥想看下病例,为父亲治病!”陈拗虎开口解释。
“治病?你们陈家又为陈董事长找到专家?”张松下意识的想到。
如果是这样,那他倒还真不能为难。
“是、是找了一位专家?”陈拗虎有些心虚,讪讪其词。
“国内神经科的专家我大概都知道,不知道陈先生这次请的
是那一位?”
这倒是为难到了陈拗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国内的专家这几年八成都前来尝试了,没一个有显著疗效。
现在要为父亲治病的,就是三哥陈北!
如果不是三哥能治好宁图生,他也不相信三哥会医术。
现在他信了,可说出来对方能相信嘛?
张松狐疑了起来,说一个专家的名字,能这么扭捏?
这时,陈北开口,“不是什么专家,就是我想看我父亲最近三年的病例!以确定我父亲的情况,对症治疗!”
听了这话,张松先是惊讶,随即就觉得好笑,“陈北先生你的意思是,你就是专家?”
“我不是专家,但懂些医术。”
此话一出,林芳都不相信了。
张松心里了然,直截了当的拒绝了查看病例的要求,“如果是陈北先生想为陈董事长治病的话,那抱歉,这病例我不能给!”
顿默了刻,张松又补充,“不止我不会给,我们疗养院也不会给!陈董事长既然在我们疗养院接受治疗疗养,我们就有义务负责!对于陈北先生你的胡闹行为,我可以当一个笑话听听。
陈先生,在精神疾病这一领域,我才是专业的医生!”
说话间,张松的神色透着不加掩饰的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