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严重!这样、这样,要不咱们现在走吧!”
萧庆惊愕一声,当即就打起了退堂鼓,生怕沾染上了宁家的麻烦。
他算是听出来这天意针的用途是什么了,大概就是和电击一个意思,都是和阎王爷抢命。
可这阎王爷手里的命,有这么好抢的?
萧庆就算是再不懂,也能感觉到今晚上宁图生凶多吉少。
“来都来了,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走,到时候宁家怪罪怎么办?而且宁会长又不是我们陈北医出的问题,麻烦也找不到我们头上。爸,你消停点,少说话!”
相比较之下,还是萧玉若镇定些。
陈北亦是道:“而且薛轩忆能得上京中医第一人的名头,本事还是不缺。他亲自用天意八针,再不济应该也能为宁图生争回来一口气,不至于今晚上就死了。”
“应该?”
萧庆不羁道:“我还应该明天中彩票呢?你陈北说话就没一个谱!反正我警告你,今晚上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你都不准去给宁会长看病,往我们身上招麻烦!这大名医都束手无策的病,换你去只会让宁会长死的很快!”
说完,萧庆赶紧的捂住嘴,要是他这话给宁家人听见了可不得了。
楼上的宁家人骚动越来越大,大厅内的萧庆也越发坐立不安,只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正巧赶上了宁图生病发。
虽然和他没关系,可万一宁家人迷信,认
为宁图生病发是因为他们三人其中之一进了宁家,坏了宁家风水所致怎么办?
这不是没可能啊!
俗话不是说,人越是有钱就越是迷信。
他妈不就是这样,那一天不给家里供奉的财神老爷上一炷香,心里就不舒坦。
反正用他妈沈杨秋话里的意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日日夜夜虔诚对待财神爷,财神爷迟早会眷顾他们萧家。
没一刻,一位古代医者长袍装束的灰白发老者从卧房出来,在一众宁家人的簇拥下下楼。
萧庆起身,拉攘着陈北和萧玉若就赶紧朝边上靠去。
老者便是薛轩忆,此刻气喘吁吁,头上皆是稠密的汗珠。
“薛神医,我爸的情况现在怎么样?”
待到薛轩忆坐下,咕噜咕噜喝一口气茶后,宁家的第二子宁丰极赶忙的问道。
一众宁家人也是殷切眼神投向。
“今晚上,命是保住了,但基本上没可能活到明早上。我也算是穷尽一生所学,也没办法救回宁会长的性命。你们……准备后事吧。”薛轩忆怅然谈了一口气。
这……
宁家十几人口顿时就骚动起来,大厅乱腾腾一片。
薛神医的言外之意是,老爷子今晚必死!
这才一晚上时间,老爷子怕是连宁家的产业如何分配,都没办法安排妥当。
“不该啊,爷爷的病明明就是急性心衰加上一些老年顽固病症,虽然难以根治,但也不至于
一下子就病发,危及性命!”
这时候,刚才匆忙上下楼的青年,也是宁家第一序列的长孙宁毅费解发问。
其他宁家人也意识到问题所在,露出不解之色。
宁图生什么病,宁家人没人不清楚。
但也正是因为清楚,才觉得奇怪。
宁图生的病比较驳杂,也极其难治愈。但也不存在突然就病发性命垂危的情况。
这时候,大家都想到了一个可能。
莫不是薛轩忆治病过程中出了问题,才导致老爷子的性命保不住?
这时,一个个看向薛轩忆的目光,变的古怪起来。
“小毅,你不懂就别胡说八道!爸治不好,是爸的命!这件事,怪不了薛神医!”
霎那,宁丰极就严厉的呵斥。
宁丰极虽只是宁图生二儿子,但宁家老大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故而宁丰极等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