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闻到了一股子怪怪的臭味。”李大壮耸了耸鼻子。
“当时以为是哪个年轻人喝醉后吐了，那味道啊，够臭的，难以形容。现在想想，不会就是尸臭味吧？”李大壮聊到这，有些惊慌。
“我老李这辈子都没见过尸体，也不知道尸臭味到底啥味，这回可倒好，增长人生阅历了。”他皱着一张脸，看上去似是被恶心到了。
“如果说你来的时候，尸体已经死了好几天了，那血应该早都凝固了。颜色也不会那么红吧。”林叶在一边托着腮。
“这我真的看到了！我可没撒谎！当时那血的确是鲜艳艳的，还在流动呢！”
“放心老李，没人觉得你在说谎。”陆阳宽慰性地拍了拍李大壮的肩膀。
如果说李大壮所言非虚，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四名学生的死亡时间是差了好几日的。
根据DV机所记录的内容，这几人死亡的地点各不相同，而最后的王伟究竟如何，尚未可知。
那么又是谁把所有人的尸首搬到客厅的呢？
这第五个人就这样销声匿迹了，找不到一点痕迹，令人胆寒。
……
“行了，今天感谢你的配合。老李，你可以回去了。过几天去警局领车就行。”
吴千语、林叶和陆阳对视了几眼，多年的默契使得彼此不言语也能明白。
三人知道从李大壮这得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了，就差民警小王把他送回去了。
“刚才从鉴证科得到消息，李大壮的车子里未检测到任何血液痕迹，也没有可疑的人体组织碎片。那辆车子应该是没问题的。”
陆阳从门外回来，看着手机告诉吴千语和林叶这一消息。
此时，吴千语和林叶正坐在客厅沙发上，讨论着案件情况，正好也排除了李大壮的嫌疑。
陆阳所得到的报告正好证实了他们的猜想。
“把车钥匙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还把门敞开着，很难不令人怀疑这是凶手故意设置的。”林叶察觉到了什么。
“没错，凶手很可能是故意引李大壮进来的，甚至是一直躲在别墅里，看着他发现尸体。”吴千语赞同。
“可是，这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正常人都会想尽办法掩盖杀人痕迹，这位凶手为什么故意让人发现尸体？”
吴千语的直觉告诉她此人并不简单。
“走，先领你们在别墅里兜一圈，找找灵感。”
陆阳上前一步打断会谈。他今天正穿着警服正装，倒是显得衣冠楚楚。
吴千语和林叶都明白：破案最重要的是破解行凶过程，获知动机并不是首要任务，也就不再继续纠结。
二人站起身，随着陆阳走动起来，观察起了别墅的整体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