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听完村长的话并没有散去,而是两两三三的小声议论了起来,这时一个一头绿毛的年轻男子爬到了挖掘机上对老村长吼道:“石村长,你这是收了多少好处费啊,怎么处处替外人说话!”
老村长被这句话气的脸都红了,怒斥道:“胡说!我石勇这辈子两袖清风,一分黑钱都没收过,你个娃娃瞎说什么!”
“大家听听,大家觉得可能么?这么大的工程,这老头这么支持,肯定是得了不少好处费啊!而且这老头居心叵测,居然要先拆咱们王村的祠堂,这祠堂是咱们王村的命脉,是咱们王村的根!这是欺师灭祖,为了点破钱祖宗都不认了!这要动了,咱们王村全得完!大家说是不是啊!”
这小伙子站在挖掘机上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本来下面有的村民已经被老村长说服了,可是被这小伙子一煽风点火,刚消下去的民怨又被点燃了,村民纷纷附和这位年轻人,场面一度又混乱了起来。
“你!.....”老村长被这位年轻人气得两眼一黑,差点摔倒,还好村长的儿子石扬在村长身后,一把保住了老村长。
黄淼和冉琪见状也立马挤进了人群,走到老村长身边,冉琪问道:“石村长,您没什么事吧?”
石村长摆了摆手,又拿起手中的扩音器对那个年轻人吼道:“我再说一次,我没拿一分钱好处费,我石勇问心无愧!再说这个王氏祠堂,人家冉经理答应等到整村拆迁以后这里会原址重修,到时候祠堂会比现在更有气魄,是振兴门庭,这是光宗耀祖!退一万步讲,这款地皮是我石勇的,我想怎么拆怎么拆,什么时候要听你个黄毛小子指挥了!”
石村长这一番头头是道,话说的大家点头称赞,可年轻小伙站在车顶冷笑一声说:“我听我爷爷说,当年咱们村的王村长把村长之位给这个姓石的人的时候,我爷爷就说这王村落到外姓人手里,这村子要完,现在果然让我爷爷说中了。这姓石的打年前的时候就没安好心!忍了一辈子终于让这老头找到机会了,大家千万不要信了他的鬼话,不能让这外姓人毁了咱们王村!”
村民的思绪被年轻小伙这番话彻底激怒了,纷纷赞同这小伙子的说法。
年轻人看到舆论导向慢慢向自己倾斜,他站在挖掘机车顶振臂高呼到:“保护祠堂!包围王村!”
下面的村民也被这年轻小伙子的话语煽动了,也纷纷伸出胳膊大吼到:“保护祠堂!包围王村!”
石村长见到此情此景,胸口一阵热流涌出,一口血吐了出来。黄淼连忙将手放到了石村长胸口,用真气给石村长把内血止住。
黄淼把老村长的胳膊搭到冉琪肩头说道:“冉琪,老村长血我暂时止住了,已无生命危险,你先扶老村长回家,这的事我来处理。”
石扬见状也想和冉琪一起回去,却被黄淼一把拉住说:“你先别走,我问你点事。”
“哥,你问。”
石扬平时里吊儿郎当的劲此时烟消云散,眼睛狠狠盯着车上的那个年轻男人,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黄淼看到石扬的表情很是欣慰,说明这孩子本质还是不错的,就是被人带的走了弯路,如今老村长被人欺负,他能有这样的表现,说明这孩子还有救。黄淼点了点头说道:“这年轻男子你认识么?”
石扬依旧盯着那个年轻男子不放说道:“我认识,是村里王叔家的二儿子,叫王飞鹄,和我小学是同学,不过初中就被他爸妈送出国了,我们也就不联系了。好久没回村里了,这也是我这十来年第一次见他。”
黄淼问道:“冉安最近给你打电话了么?”
“没有,自从我把欠他的钱还给他以后,他就不联系我了。”
黄淼心里有数了,点了点头说:“这位八成也是冉安安排来的,我去会会这位。”
黄淼去冉琪车里拿了瓶绿茶,吨吨吨自己喝了进去。然后找了个没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