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进到霍家后,摘去了兜帽,露出了自己的面容。
正是傅肖锐。
而他之所以打扮成这样,也是为了能够掩人耳目,不引起过多的注意。
见傅肖锐不请自来,霍启觉看过去,木讷的脸上却是没什么表情,“傅总怎么过来了?”
“我听说霍总家里出了点事情,特地来探望。”
傅肖锐在对面的沙发坐下,把兜帽放在一边,看着霍启觉面如死灰的表情,微微叹了口气。
“我们都是做父母的人,霍总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也请霍总打起精神来,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听了他的话,霍启觉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眼神依旧暗淡无光。
他摆了摆手,自嘲般的扯出一抹苦笑来,缓缓说道,“我知道傅总的意思,曾经我也的确想和傅总联手,但现在我不想再斗了……”
经历了如今的变故,他已经没了争斗的心情,只想安稳的度过余生。
傅肖锐听着这番话,眉梢微微一挑,似乎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沉默着没说话,而是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令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随即,他缓缓开口,但说出来的话对霍家而言,无疑是一颗响雷:
“霍总的心情我能理解,只不过……杀女之仇,你就打算这样不声不响的放过了吗?”
听到这里,霍启觉的脸上才总算有了些变化。
他的眼睛里乍现一抹瘆人的寒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霍小姐再怎么说也是名门闺秀,怎么可能和几个女犯人打架,又被人下了狠手,这里面疑点重重,霍总就没有仔细的想过吗?”
傅肖锐一字一顿娓娓道来,拿捏着霍启觉的情绪,“不瞒霍总说,听说这件事后,我命人暗地里调查过,那几个女犯人似乎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而事发之后,她们的家人也都收到了一笔钱,连夜消失了……”
等他的话说完,霍启觉的情绪也彻底被点燃了,脸上不复刚才的木讷,而是一片滔天的怒火。
“是傅雲庭干的?”
“不好说是不是他,可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心狠,对令千金下手。”傅肖锐似是而非,但言语却是在肯定。
如此一来,霍启觉的怒火更甚了,只见他抓起一旁的烟灰缸,砰的一下砸到了旁边的书架上,胸脯气的起伏不定。
他从未想到,事实竟然是这样,一切都是傅雲庭在背后捣鬼
!
“好他个傅雲庭,是当我霍启觉死了吗?这件事绝不会这样算了,我会让他明白,什么叫血债血偿!”
霍启觉眸色染上了狠戾,再也不复那种与世无争的样子,把话说的决绝坚毅。
傅肖锐见状,倒是颇为满意,他此行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这件事,我愿意助霍总一臂之力,那小子嚣张已久,是时候让他付出代价了。”
为了共同的目的,傅肖锐又在霍家待了很久,直到天色暗了下来,他才再次带上了兜帽,从霍家离开。
月色凄凉,和他此时的心境却是大不相同,想到自己不过是买通了几个女犯人就能让霍启觉中计,乖乖的做自己的棋子,傅肖锐的嘴角泛起阴冷的笑容。
他想得到的东西,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一定会达到目的。
……
有了共同的目标后,傅肖锐和霍启觉制定了周密的计划,并且在暗中秘密施行。
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表面上更是一片平静,静到谁也没有察觉。
日子就这样按部就班,假期结束后,韩羽熙和傅雲庭便回归到了各自的工作中,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再回到研究所时,韩羽熙欣喜的发现,老伯培育
的云集草几乎都成活了。
“老伯,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从医书上看过,云集草对生长环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