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庭有些郁闷,看了眼儿子,“你到底是来看我的,还是在维护她?”
“我才不想看你!”
宇泽生气了,瞪了一眼男人。
“那你这么维护她做什么?她是你什么人?”傅雲庭眉头一皱。
“说不定她就是我亲妈!”宇泽眉头紧皱,看了一眼傅雲庭。
“她这么告诉你的?”傅雲庭生气,瞪着眼睛。
他一生气,眼神里迸射寒光,配上冷酷的面具,小家伙有些害怕,突然觉得这张黑脸再也见不到也没什么可惜了。
宇泽咽了咽口水,赶紧摇摇头,“我倒是想,是我瞎猜的!”
“以后不准瞎猜,她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傅雲庭冷声呵斥。
“不理你了!”
小家伙气恼的不行,原地跳脚后气鼓鼓的走出去,摔上房门。
屋子里安静下来,傅雲庭脱下面具,抬手压了压眉心,坐回到床上。
凌冽的瞳孔随意落在房间内的某处,短暂的发了一会儿呆之后,陆航匆匆赶来,进来看到已经苏醒的男人,神色惊喜,“傅爷,您这么快就醒来了?”
傅雲庭看了他一眼,淡淡应了一声。
“叶神医还真是名不虚传,当时我和权叔都吓坏了,如
果她不在场,真的是难办了!”陆航有些激动,一不小心把心里话全说了出来。
“谁让她来的?”傅雲庭神色有些不满。
陆航赶紧将今天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包括韩羽熙匆忙赶回来,他为傅雲庭戴上面具,还有韩羽熙施针时被推倒,划伤自己的事情。
墨黑的眸子动了动,其实对于今天的事情,他根本没有丝毫记忆。
刚刚宇泽说起来的时候,他只以为是小东西对那个女人的维护,也是这会儿听陆航说起来,他才知道,原来今天的情况那么的凶险。
包括刚才那个女人喊痛……原来是因为自己。
傅雲庭拧了下眉,“她的伤严重吗?”
陆航迟疑了下,点点头,“当时我们都在场,叶神医的胳膊恰好划在茶几的边角处,那个材质很犀利,留下了很深的一道口子。”
傅雲庭垂眸扫了一眼那边的茶几,果然,地面有些血滴,一般的伤口不会这样淌血。
他的眉心皱的更加紧了,心情十分复杂。
就在这个时候,权叔也端着一盘养生餐点进来了,见到房间里没有韩羽熙的身影,有些惊讶的四下看了看,“叶神医呢?”
刚才他在厨房
里忙活,并没有注意到韩羽熙已经离开了。
“已经走了。”陆航回答道。
“就这么走了?”权叔十分惊讶,把餐盘放在一旁,很不放心的感慨。
“这怎么行?她整整守了八.九个小时,期间就吃了几口东西,水也没怎么喝过,不吃东西就离开,身体怎么受得了?”
权叔的脸上是长者的担忧,又有些像自言自语般的摇摇头。
他目光瞥到一旁的汤药,伸手试了试温度,“爷,您怎么不喝?药都凉了!”
傅雲庭听到刚才那些话,心里有些莫名的感觉,他看了看一旁的汤药,微微蹙眉。
“我再去给您热一下,唉,现在这样好的医生可不多见了,叶神医连熬药都是亲力亲为,守了整整三个小时呢!”
权叔端起碗,边叹息边走出去。
傅雲庭冰冷的眼神,情不自禁的动了下。
这些话,犹如一个石子,在他的内心荡起波澜,可这种动容的感觉刚出来,就被他生生的克制住了。
傅雲庭烦躁的深吸一口气,对陆航道,“今天公司有没有什么事?”
“没有,但是我听说了一个消息,M国赫氏的掌权人近期来了国内,并且向我们发出了
会面邀约,但是敌是友,目前还不清楚。”
傅雲庭不甚在意,点点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