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花雕、女儿红……”路过一家酒楼时,伙计居然主动招揽起刘土来。
刘土愣了愣,这就是锦月楼的伙计么,连他这种穿粗麻布袍的路人也热情招揽?
各种食物美酒混杂的香气,勾动着刘土肚里的馋虫,里面华丽的桌椅摆设却让他望而却步,这么贵的地方他觉得消费不起。
“进去,你不是刚得了十两银子的好处?”刘土刚准备不好意思地回绝热情伙计,陈尧的声音却在他耳边响起。
是您么?土地爷?刘土茫然地环顾四周,在心底问道。
“进去,那十两银子是你的了,不用带回当做庙里的公产,多听听里面客人谈论的小道消息。”陈尧不得不再出声解释。
那招揽刘土的酒楼伙计也是无语,怎么这人要进不进要走不走,多耽误他招揽其他客人啊,只是良好的素养让他忍住了口出不逊。
刘土得了“神谕”,摸了摸内袋里沉甸甸的银子,底气上来了。
“带我进去,几楼热闹,我喜欢人多的地方。”
“好勒,我带您坐个好位置,一楼地方大宽敞,大家都喜欢在这里聊天。”小伙计一喜,连忙上前引路,这没白费功夫。
而且他察言观色十分到位,就凭刘土刚才摸内袋的动作,就知道这位主,有钱,但肯定不是特别有钱。
有钱人谁不想待安静的隔间,起码也得上个二楼清净点。
“哎,你们谁知道永山那边平息了吗?我这生意还能不能做了。”
“哪里平息,听说州里已经遮不住了,要请求朝廷的援助。”
“我前几天才去过永山,白骨遍地,野鬼横行,生意不仅没得做,还得冒着掉脑袋的风险。”
“老王,那么多鬼物,你是怎么活着回来的……”
小伙计带着刘土往穿过人满为患的大堂,来到里面还有空桌的地方,旁边一桌三个小商人打扮的正在讨论永山郡的叛乱。
“客官,您看这里怎么样,热闹还不是特别拥挤。”小伙计指着空无一人的一桌道。
刘土看到三个商人桌上的菜都是寻常菜色,豆腐、炒肉、蒸鱼,想必也不是特别贵。
“不了,你帮我问问那桌客人能不能让我上桌,一个人怪无聊的,我买单。”刘土一指四方桌还空着的一个位子道。
有冤大头愿意请客,三人哪里会不愿意,多双筷子罢了,刘土就这样顺利混上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