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大小姐大喜过望,连连点头:“温姑娘,我省得。”
“这两张方子,我每张只卖一百两银子,应该不贵吧?”温婉笑眯眯的望向李夫人:“这可比三千六百两一年便宜了许多。”
李夫人点了点头:“温姑娘,你真是活菩萨,若是真能让我家玉娇这条疤痕去掉,莫说两百两银子,便是两千两我也愿意。”
“夫人,李大小姐这疤痕留的时间有些长,要完全消失只恐做不到,只能稍微将颜色变得淡一些,”温婉从梳妆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李大小姐若是要外出参加游宴,可以用这种遮瑕膏来遮盖。”
李大小姐一把将瓶子抢了过来:“多少银子一瓶?我要买。”
温婉浅浅一笑:“不贵,二十两银子。”
李大夫人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这位温姑娘是甜水儿胡同长大的,怎么在她眼里二十两银子还不算贵呢?要知道京城有名的千姿坊上好的胭脂水粉,也就卖十四五两银子一瓶呢。
“李夫人,便宜无好货,贵有贵的道理。”温婉不急不躁:“我知道您心里肯定在拿了我的东西与千姿坊比价格。李大小姐肯定用过千姿坊的胭脂水粉,可是用了有效果吗?疤痕不还是照样能被看到?咱们应该只选对的,别管它贵不贵。”
“母亲,我自己买,我有银子。”
李大小姐宝贝一般抱着那个小小的白色瓷瓶,吩咐丫鬟去拿二十两银子出来。
“玉娇,母亲不是嫌贵,”李夫人赶紧阻止了那个丫鬟:“母亲只是在想这瓶东西该怎么用?若是温姑娘不过来,谁又能保证能有温姑娘那般巧手呢?”
温婉拍了拍胸脯:“李大小姐,你派个丫鬟跟我来学两日如何梳妆便是。”
李大小姐感激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温姑娘真是个贴心的人儿啊。
李夫人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温姑娘,这自然是极好的。”
“那咱们就这样说好了,丫鬟的培训费是五十两银子,我这可是已经打过折的价格。”
“这……”
李夫人惊得下巴都合不拢,才赞扬温姑娘心善,没想到她竟然又来了这一出。
“李夫人,你替温婉想想啊,我本来可以每日十两银子来挣贵府的梳妆费,现在将本事悉数教给了贵府的丫鬟,那以后你就不用来请我啦,我损失的可不止五十两银子啊。”
李大小姐想了想,连连点头:“温姑娘说得对,就这样罢。”
“李夫人,那咱们这就说好了,李大小姐的吉时快到了,我先去厢房歇息,若是有事可让丫鬟寻了我过去。”
温婉瞥了一眼房间一角的漏刻,刚刚好过了一刻钟。
李夫人对于温婉的识时务表示满意,点点头让一个婆子带她去隔壁厢房:“好生招待温姑娘。”
温婉站在窗前,那个婆子陪在她身边,两人一边看朝李大小姐屋子走过来的人,一边聊天说闲话。
李府内院之事,被那碎嘴婆子竹筒里倒豆子一般说了个干干净净。
原来这位李侍郎曾是乙末年进士,未中进士之时便已经在乡间娶妻,十年寒窗无人问,金榜题名天下知,当年榜下捉婿的李夫人对李侍郎一见钟情,李夫人父母闻知李侍郎已有妻室本不想再议婚事,却没拗过女儿,只能用权势压制李侍郎让他娶了女儿,乡间那个糟糠之妻则变成了迎春院里的刘姨娘。
上一代的恩恩怨怨延续到了这一辈,李夫人与姨娘的子女们斗争不断,李大小姐脸上的这道疤痕便是斗争的结果。
李侍郎一直对刘姨娘心存愧疚,故此即便明知李大小姐的疤痕是何人所为,却也没去追责。甚至在昨日还说,若李大小姐不愿意在及笄礼上现身,就让李二小姐顶替李大小姐露面将及笄礼完成。
温婉心中一怔,没想到自己却是鲁莽了,没有深究期间关系,就错将李二小姐视为一个坏人,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