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眼泪,感觉曾经知名前辈的光环被打碎了不少,他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光说我们了,前辈还没有说过自己为什么要当警察。”松田阵平积极提问。
见此情景,其他人也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到让砂川智久不好马虎过去。
他沉默了一会儿整理语言。
“大概是为了逃跑吧。”
剧情提示灯的红光越发闪亮,这代表着他将获得单人画面。
“逃跑?”这可真是一个奇怪的原因。
“别想太多,我没有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砂川智久解释了一波,“你们听说过砂川财团吗?”
砂川智久看着人物资料删删减减给警校组讲了一个故事。
作为财阀的砂川家虽然不像日本的铃木、赤司、迹部家那么富有,却因为出过几代议员的缘故社会地位不低,砂川智久的母亲更是出身自京都的官宦世家。自砂川智久幼年时期起就经常见到来父亲这边求情办事的人。
但他本身却对这种万事利益为上的价值观非常不认可。加之父母感情不和,亲人间关系冷漠,一度让无力改变的他非常痛苦。幸而出身警察世家性格开朗叛逆的幼驯染小林和也同样讨厌家族中浓厚的官僚主义氛围。两人一拍即合,相约考入警校,决定即便改变不了世界也不要让世界改变自己。
“努力不是为了改变世界,而是为了不被世界改变。大概就是这样了,到现在我能做到的事也是微乎其微,根本就没力量改变什么。”更多的也不能说了,砂川智久苦笑,即使作为一个在卡池中价值不高的蓝色卡牌,砂川智久也同样拥有着完整的人生经历和复杂的心路历程。只是苦了他这个扮演者,要把这些经历整理又复述一遍,真是耗费精力。
“其实能在巨大的压力下坚守住自己想要的已经很了不起了。”这一抹苦笑落到警校组眼里就变成了落寞的证明。
“也许你们说得对。”他自嘲的笑了一下,“但我本身肯定不像媒体吹嘘的那样厉害。能有今天少不了和也还有鬼冢教官的帮助。”
想来也真是奇怪,明明是马甲带有的虚假记忆,这份感情却如此清晰鲜活。
被老师关照被朋友包围着的感觉是怎样的呢?作为小林和也的他早已经记不清了,在不断流动的时间长河里,曾经的同伴现在恐怕早已去世了,徒留他穿梭在一个个世界里,既无来处也无归途。不过他也不该抱怨,毕竟幼时的夙愿已经完成,他再无遗憾了。
啧!小林和也掐了掐手背,让自己回归砂川智久的身份,他不该去回忆的。
“好了,天色不早了。再待下去也该着凉了。”砂川智久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我先下去了。”
剧情指示灯已经熄灭了,没有出场机会的他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你们平时也对鬼冢教官稍微好一点吧。”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又回头向其他几人嘱咐道,“毕竟像他那样还会在意梦想的中年男人也不多了。”
砂川智久离开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
往后的日子一切照旧,所有人照常训练学习。唯一的变化是马甲的脖子上多了一道难以消除的红紫色瘢痕,他知道那是勒伤和凝血障碍造成的结果。
他不想浪费耐久值快速恢复嗓子,只能采取吃药穿高领然后转移伤势这样的方式保守治疗,好在马甲的恢复速度还算可观,伤的也不严重,在接受几天大太阳的考验后砂川智久终于还是换回了短袖。
在这几天里剧情也同样飞快发展,这天砂川智久走进教室,就见几个鬼冢班的同学因为头发的颜色认为降谷零是外国人,结果被伊达航训斥。
不错嘛,班长。
砂川智久轻笑着走进教室。
“很有样子啊班长。”他把资料递给伊达航,“这是田岛老师拜托我送过来的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