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鸡汤喂完,刘母理了理刘筠额前的碎发,“生产那日可多亏神女大人庇佑,多亏神女大人的学生,我与你父亲商量着,到时候给神女大人修建一个祠堂供奉。” 刘母叹了口气,又看着刘筠的身下,“你生产时如此折腾,想必以后再难有孕,侍寝只怕也难,好在你已有了个皇子,这些倒是不打紧。” 一说起这个,刘筠顿时就忍不住流了泪,“阿娘,我现在,都不能用力,一用力就忍不住尿意。” 刘母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看着女儿这个样子她心里也不好受,“自古以来女子生产都是这般,运气好些的就不漏尿,若是运气差些的就像你一般,女子都是这样过来的,也不是你一人。” 刘筠心中的委屈如数发泄了出来,她一边哭一边说着,“那我以后出行如何是好难道我每一天都要垫着月事带不成难道我以后都不能咳嗽,不能用力了吗” 刘母拍着她的背,“我回头寻一寻在这方面有经验的婆子,听说待月子过后,起来走动走动会好许多,坐月子的人不能伤心啊,会落下病根的。” 刘筠只觉得自己的眼泪都快流尽了,她无法接受她从此控制不了自己的尿意这种屈辱,多走动又真的会好吗。 刘筠在她自己的宫中安心的修养,萧俭在宫中宴请大臣她也无法参加,萧俭直接将这件事丢给了霍琬琰全权负责。 萧姮此刻正在紫宸殿内陪着萧俭用午膳,最兴来就在旁边由乳娘抱着,不过十来天大的孩子,成日里除了吃就是睡。 萧姮轻轻的捏着最兴来柔软的小手,婴儿的手脚真是柔软的没有骨头一样,仿佛只要她轻轻一用力就能杀死一般。 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萧姮放下自己的手,转头对着萧俭笑,“最兴来长的像父皇多一些。” 萧俭最爱听这个,一张脸笑意比刚才更甚,“是吧,最兴来是不是像朕” 萧俭说完又望着窗户外头叹气,“最兴来的大名朕想了许多字,迟迟未能定下来,只觉得什么字都配不上他。” 萧姮没有兴趣参与弟弟的取名大计,只劝慰萧俭慢慢的想,并不着急。 萧俭点了点头,“朕待会继续想,定要给最兴来取个好名字。” 萧姮放下筷子,又轻轻的捏了捏正在熟睡的弟弟的小脸,“父皇可要办一场家宴” 说道这个,萧俭的表情难得的沉了沉,“萧家子嗣单薄,家宴就不必了,你与最兴来才是朕的孩子,是血浓于水的姐弟,至于其他人,宴请百官的时候一并请了就是。” 萧姮收回手,婴儿脸蛋柔软的触感还停留在她的指尖,她忍不住想道,萧怀和晋王的脖子会不会也这么柔软呢。 萧怀啊萧怀,你卖姐求荣,如今又想娶鱼怀慕来稳固朝堂势力,你休想再把任何女人当做你的养料,你的花肥了。 萧俭心情不错,今日也多用了些食物,他放下筷子便开始问起了薛荔的事情,“最近神女大人心情可还不错吗。” “父皇放心,只要大梁足够听话,神女大人并不会动怒,并且还打算传授大梁更多的知识。” 萧俭突然觉得这世间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 萧姮转身走出紫宸殿,一旁的柳絮立刻上前道,“殿下,科学部的新生开学典礼一直拖着就等着您去呢。” 而科学部这边。 第一届的学生离正式毕业还有大约半个月的时日,每个人分配的官职鱼怀慕也都指定好了,虽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