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如果混了别的东西一起吃呢？”
“那要看混什么了。”
“人参一般和哪些比较配？”
那边意味深长咳了声，“鹿茸白花蛇蛤蚧，平价点就枸杞，都是补肾壮阳的。”
唐雨泽瞬间明白，协和的同学好奇心上来，“你们那该不会有人因为这个死在床上了吧？”
“别八卦。”
对面贼兮兮的笑了一声，“遮掩什么，又不是你被抓现行。”
唐雨泽越抹越黑，听见他继续道：“这种事每年有好多起，前段时间还看到有个老头死在花街一个小姐家。”
“药酒少喝功效还不错，但心脏病患者要是混着鹿茸一起，等于把自己名字往生死簿上写，那玩意容易给心脏加重负担，导致血压出现异常，病发最多两分钟的事
，要是没及时吃药缓解，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就背过去了。”
挂了电话，唐雨泽直接把收到的信息打包给傅景琛。
好巧不巧，曹东有个朋友就是做药材倒卖这方面的，一去查，结果很快出来。
看着手上的登记单，他眼底暗色浮显。
一个月前，万博超买了两斤鹿茸。
殡仪馆门外的保姆车内，四周贴了防窥膜，未见其人，只见车身轻微摇晃。
这个车位靠的里面，旁边还有俩落了不知道多少灰的丰田，显然很久没人动过了。
车内刚结束一场欢畅淋漓的运动，向瑶靠在万博超肩头，吐气如兰。
一边的衣服外套上白花讽刺地掉落在地，他胸前衣襟凌乱，手不老实地在她后背轻fu。
“老头子终于没了，现在谁也不能和我争你。”
向瑶眨了眨眼，笑道：“想娶我？”
万博超拽过人让她身体靠的更近，“把欧洲市场弄回来，我立刻离婚。”
她坐在他腿上，身高要微微高出一些，发丝凌乱间居高临下地盯了他几秒，灿然一笑，“你高估了，我哪来这么大本事？”
向瑶拢好衣襟，慢条斯理的抚平褶皱，当着他的面把扣子一粒粒恢复原位。
她刚要从他身上下来，万博超揽着腰不肯放人，“急什么，这就生气了？”
向瑶纤细的指节在他颈侧刮了刮，声音细柔，“别多想，我再不回去有人该找出来了。”
“谁现在敢给你脸色看？”
向瑶推了推他的
肩，声音中模糊了委屈和嗔怪，“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