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闻的影响下，云舟股价大跌。
颜色绿的人心慌。
这个视频一出，大厅中起码静了五秒，而后四散，密而不语的默契中带着一股浓浓阴郁。
早十一刻，已经有人摸出求职网站看最新招聘启示，有人计算器敲的批啦作响，看到底跳槽划算还是等公司撑不住赔N+1来的更多。
顶层办公室，傅景琛坐在诺大的办公桌后，面前的电子屏上循环滚动着那个视频。
第一轮。
战役是彻底打响了。
Y起购的法人起底后，背景混杂到让人无语。
两年前刚从丰城区监狱刑满释放，原因是金融诈骗。
再往前倒几年，偷摸抢劫，进拘留所比回家还勤快，案底堆积如山。
裴墨轩找了这么个渣滓，挂羊头卖狗肉，泼黑水的同时圈了一大笔钱。
这已经算是规模庞大的一桩金融案件。
视频的风声不知道被谁传出，很快，下午有警察光临云舟大厦。
一小时后，云舟发布通告函，疏理了事情所有脉络，这条微博很快被林城平安转发，确认其真实性。
网友怀疑有之，同情有之，嘲笑有之。
季宇拿着最新呈上的技术报告，面色冷峻，“警方那边给出的结果认为主要犯事人目前身在境外，跨国抓捕太难，想从造假无人机的厂商先入手。”
傅景琛视线未移，淡淡道：“没用。”
季宇很快反应过来，“这批货也是境外生产？”
“Y起购法人前两个月接了一笔从越南来
的国际货件，足足装满了一整个二十尺柜。”
季宇：“明白，我让人去查负责的货代公司。”
推门出去，傅景琛轻点鼠标，打开另一个网页。
万辰所有酒店门口宣布停业一日，林城最大的殡仪馆外豪车云集，万博超打头，身后跟着七八个同龄的男人女人。
有同父异母，也有同父同母的。
所有人均是一袭黑衣，脸上丧如灰云。
沉痛的背后，眼底贪婪欲望尽显，每一个陨落的瞬间，注定有无数新星冉冉升起。
……
湾悦府，曹东离门口不远，脚底下散着一堆烟蒂。
软中华不要钱的抽了两小时，看的不远处的拾荒人眼红心热。
他主动递出一根烟，“大哥，一直都在这片活动吗？”
男人忙不迭接过，“是哩，这头的边料多，小区物业过凌晨后也不怎么管，能多拾点。”
“这附近就你一个人在收？”
男人抽了口烟，吞云吐雾间尽是满足惬意，“俺们这行业也是有门道规矩的，这片俺废了不少劲才搞到手。”
曹东笑着把烟蒂踩灭在地上，竖起一个手势，“那您还挺牛。”
男人笑了笑，搓搓手凑近，“哥，再来一根。”
曹东把烟盒握在手里，“我新来的不懂规矩，就向你打听一件事，最近几天有人在这片混吗？”
男人嘿笑道：“哪有什么人，都说了这片是俺的地盘。”
曹东手微收，“您在好好想想。”
对面转了转浑浊的眼，血丝密布下
倦容密布，强行启动脑神经开始回忆，“上周门口路过一卖枫糖的，第一天直接卖了一百罐，藏了甜头在附近晃了两天。”
枫糖？
曹东不动声色打开录音笔，随口问：“高档小区门口怎么还让卖这破玩意？”
几十万一平的房子卖几十块的东西。
有钱人洗澡的水都得用可食用级别，谁会对这种东西赏眼。
男人一脸这你就不懂了的表情，“有钱人又不是天生就有钱，谁都有以前又苦又穷的时候哩，上个月还有卖打糕的路过这，直接被一个开几百万豪车的女人全买了，说是不为吃，就为怀念怀念。”
这句话曹东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