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至少不能给对方在外留下话柄。”
乔馨说：“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她脾气一向直来直去，好的时候是真的很好，一旦失望就会把事做绝，跟沈汐洁这种口是心非挂的完全不是一个路子。
沈汐洁：“说话不算话。”
乔馨靠在沙发上，下意识从包里摸出女士香烟，细长的一根，刚放进嘴里，突然想起这不是在家，抬手拿下正要揉了，又被另一只手接了过去。
沈汐洁表情淡淡，却格外熟练的伸手进她的包内，从夹层中摸出打火机，中指架着烟点燃递到她唇边。
“最后一次，再在我面前抽，我会骂人。”
乔馨笑了笑，“死不了。”
她问：“这的室内不一定让抽？”
沈汐洁理直气壮，“我让。”
“呦？”乔馨声调微微抬高，“怎么今天这么出息？”
“云舟收购了盛誉。”她坦然的说出，手指微勾，挑起乔馨秀气精致的下巴，“我难得狐假虎威，宠你一次。”
乔馨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到后面笑出声，两人视线相对，隐约看见她眼角闪烁的光点。
沈汐洁心一慌，酸涩道：“干嘛？这么点糖衣炮弹就撑不住了？你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不至于不至于。”
乔馨笑着笑着掉下眼泪，跟断线的珍珠似的，一颗颗滴落在地毯上，就是哭，也美的像副画。
“我他丫的就是心堵。”她仰起头靠在沙发上，尽量把泪意往回忍，“我不是在乎唐雨泽，就是单纯觉得不爽，说开始的是他，说遵守规则的也是他，现在说违约就违约，我就只有被接受的份。”
沈汐洁抽出纸巾塞进她手里，“为狗男人掉眼泪不值得。”
乔馨轻笑一声，“重申一遍，我为自己哭的，也就是还不够厉害，不然能被谁牵着走。”
沈汐洁理所当然，“我牵着你，套圈款还是胸背款随你选。”
乔馨翻了个白眼，“我是你养的小狗吗？”
“你又不会叫。”
乔馨看着她，忽然开口，“汪汪。”
靠，沈汐洁更心疼了，唐雨泽那厮把她姐妹逼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