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稳定工作才行,别拦,我要赚钱。”
乔馨突然语塞,又觉自己大嘴巴,另一方面看到她振作起来,也是开心的,总而言之,人就是不能闲,一空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
走进浴室,终于把自己隔绝在大家面前,沈汐洁盯着镜子里的人,乌黑灵动的眼布上一层细细阴霾。
嘴里说着不分手,心底已经在盘算怎么离开,口是心非的人还是她自己,永远躲在洞里当鸵鸟的也是自己。
她对现在的他,真的没什么信心和把握,一个人要是感受不到明显的偏爱,就会想抽离。
沈汐洁就是这样一个人。
傅景琛变的更敏锐,却也更理智,她不确定自己没过多久,会不会也成为他权衡利弊而放弃的人。
她等不到别人下判决书,要做,就要先发制人,至少不一定输的太难看。
很快洗漱出来,乔馨盯着她换衣服吃饭,沈汐洁下楼后,她在书房门口顿了顿,家里打扫的阿姨刚好走过,乔馨指着角落的两只花瓶,里面放了些以前沈汐洁画的水墨画卷轴,一捆一捆的,她淡淡道:“把这两个东西挪到库房去。”
睹物思人,沈家别墅多多少少留了些以前傅景琛的痕迹。
她怕沈汐洁看到再难过,索性就先放起来。
饭桌上,阿姨煮了鸡汤面,配着几个自制小菜,闻起来很香。
沈汐洁喝了口汤,抬头问:“你吃了吗?”
乔馨最近在减重,刚想拒绝,对上她的眼时,又话锋一转,淡定在她对面坐下,“还能再吃点。”
很快,面前摆了个比对面碗小三分之一的鱼戏莲叶青瓷面碗,乔馨随口道:“这盘子不错,看着还挺有皇家风范,贵气,衬我。”
她还没乐完,沈汐洁顿了顿,“傅景琛之前买的。”
乔馨瞬间蔫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这张破嘴,抱走花瓶不算什么,她就该让阿姨把沈家的碗也收了。
她强装淡定道:“哦,其实看看也就这样,倒是上次我去了趟景城,买了好几套碗盘,过几天送你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