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干抹净后,两人坐在餐厅,开始为口腹之欲做准备。
沈汐洁端上玉米排骨汤,炒青菜,小炒黄瓜,西芹炒肉,全是清淡口。
傅景琛却吃的很快,也许是体力消耗过度,他们两个人,喝完了一锅汤,桌上的菜也全部见底。
刚放下筷子,沈汐洁催人去休息,傅景琛躺了一天,四肢都快散架了,这会歪在沙发上,看她忙里忙外。
洗完碗她去冲了澡,也下来倒在他旁边。
傅景琛牵着她手,“辛苦我老婆。”
沈汐洁说,“不客气,谁让我摊上你了。”
屏幕前电影演了一半,傅景琛抬头看了一眼挂钟,把茶几上的车钥匙递给她,“能开吗?”
她蹙眉,“大晚上出去干嘛?”
傅景琛淡笑,“透气。”
沈汐洁拗不过他,也觉得一直躺着不太好,把车窗封死,她发动车,再三交代,“不可以开窗吹风。”
傅景琛唇角勾起,调出导航,“去林城湾。”
近午夜十二点,车从山顶开下,一路直达滨海公路,沈汐洁后知后觉是去海边,眉头轻蹙,“你想看海吗?”
傅景琛说:“听说晚上有烟火表演。”
沈汐洁以前很喜欢看这种热闹的东西,但今天顾及他身体,又认真道:“我们就在车上看,不下去。”
他难得听话,“你说了算。”
白天走这条路和晚上走还是有很大区别,虽说林城夜生活丰富,但靠近这片,这个点连车都没几辆,按照导航一路直开,到目的地时,沈汐洁发现竟然不在林城湾的海边,而是在一处挺高的山坡上。
不远处天黑一片,沙滩上也不见人影,沈汐洁侧头问,“怎么没人呢?”
这种表演一般会提前发通告,按理来说人应该不会少,至少不会这么冷清。
傅景琛又看了一眼手上腕表,面不改色,“估计明天都要上班。”
想想也是,等了五分钟,还是没动静,沈汐洁狐疑,“你该不会骗我吧。”
话落,海滩上空‘砰’一声炸开,第一朵礼花绚烂绽放。
沈汐洁惊了一下,后扬起笑容,“好漂亮。”
紧接着又有不同颜色,不同形状的礼花齐天而放,无人的海边,灿烂的天际,还有,最好的他们。
沈汐洁趴在方向盘上,看的津津有味,直到最后一朵消散殆尽,她还有些没回过神。
“这一共多少发?”
“两千六百发。”
沈汐洁问:“你数了?”
傅景琛说:“我让人放的。”
沈汐洁不明所以,直到他薄唇微启,带着笑意,“老婆,生日快乐。”
她懵了,看了一眼车载屏幕,日历刚好跳到四月十五,她过农历,按的是三月十五算,虽然路枫前段时间也在提,傅景琛也说过,但真到了这天,自己都给忙忘了。
突然有人敲车窗,一下把她从感动拉到警惕中,这荒山野岭的,难不成有鬼?
傅景琛按下中控,有人递了个蛋糕上来,蜡烛已经点好了,来人放下东西就走,顿时又只剩他们。
沈汐洁情绪未定,眼底先泛红,傅景琛说:“许愿。”
他自己生日从来不记,却因为沈汐洁做足了腻歪的事,连对着蜡烛许愿这种话都能说。
沈汐洁闭上眼,双手合十,诚挚默念:希望家人好友平安,希望傅景琛身体健康,希望年年岁岁,他们常伴彼此。
他不能吃蛋糕,陪她吹了蜡烛,等她睁开眼,已经先被人拿着奶油点了一下鼻子。
沈汐洁舔了一口,很甜,不是混着工业糖精的甜,是香甜。
开车回去的路上,两人心情都很好,傅景琛说:“开心吗?”
“要不是有个病患坐着,我这会已经开始飙车了。”
透过后视镜,看到她脸上笑容洋溢,“舍命陪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