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枫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走到丁浔面前,“那晚的事,你不是比他们更清楚吗?”
原本跪在地上的人微微颤抖,牵强扯着嘴角道:“枫哥,你说什么,我没听懂。”
“没听懂?”他打开手机,划过视频丢在茶几上,“丁锐给汐洁下药,你给我下药,你们全家妄想着靠爬床攀上路家,真当所有人是傻子?”
这句‘傻子’巧妙的连带着把路怀之也给骂了,主位的老人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路枫居高临下睨着她,“想和我在一起,你也配?”
丁浔面如菜色,头晃的像拨浪鼓,“枫哥……是哥哥让我做的,我是喜欢你,但从来都没想过靠手段上位,是哥哥他看上了沈汐洁,说要是睡了她,你就会把她踹了……”
傅景琛暗沉的眸下有寒冰渐起,睡他的女人,丁锐也配。
他搂紧沈汐洁肩膀,察觉到她在轻轻颤抖,状态不好,既心疼又想杀人。
路枫并不看她,只盯着路怀之,半笑不笑抬眼说,“爷爷,你当官的时候一向清廉正直,如今退了,可别被亲戚之情冲昏了头,落个晚节不保的名声,丁家自作孽,拉我们下水算怎么回事?”
魏芳终于慌了,她和路家的感情本就不算最亲,现在还关系到利益上,孰轻孰重,路怀之不是傻的。
况且她本意只想在他面前诋毁沈汐洁,顺便让路枫厌恶,踹了她,丁锐喜欢,娶回家就是了,她还对付不了一个女人?
没想到沈汐洁面子那么大,背后还有傅家撑腰。
“路伯,再怎么样我和您也是家人啊,沈汐洁挑拨离间,就是想弄死我们。”
“她从头到尾,除了阐述事实有说一句别的话?”路枫的厌恶浮于脸上,“能不能别再说蠢话。”
丁浔一直发抖,除了无助,更多是心痛,痛到歇斯底里,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在对她最亲的人下死手。
“枫哥,我哥纵然有错,但罪不至死,他现在躺在床上,以后都不能站起来了,希望你看在亲人一场的份上,放过他,沈汐洁她并不像你表面看起来这样,今天能这么对丁锐,以后也能在背后捅你一刀。”
闻言,路枫笑了,“如果我说你哥的腿,是我让人打残的,你还要继续扯上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