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哪,到时候你安排好了我打车过去。”
路枫说:“不在林城,在海城丰区。”
海城离林城距离不近,但飞机一小时就能到,算起来也不远。
她正在算排班表,想着怎么排行程,一时间没回复。
路枫心一点点沉下,故作轻松道:“没事,你没空我找别人。”
“有空。”她很快回道:“订机票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好。”
……
林城最大的会所,豪华包厢中静的让人头皮发麻,一改往日清冷的白大褂形象,唐雨泽穿着缎面衬衫,嘴角叼着烟,无语又不理解的看着傅景琛。
红酒喝了三瓶,白酒喝了两瓶,这还只是他单人的战斗力。
“我说了,你丫就是欠虐。”
他把烟头摁进烟灰缸里,拿起面前的杯子抿了一口,“当年要是用两个小祖宗卖下惨,指不定现在八胎都出来了,还用的着小心翼翼像公鸭带着小鸭找妈妈。”
啧,单身钻石王老五尽是下堂夫?
闻者心酸,听者流泪。
傅景琛头也没抬,丢出一个字:“滚。”
“你也就跟我横,有本事凶她两句?”
唐雨泽毫不留情的嘲笑他,“你说她喜欢路枫,我看未必,那种情况下还能分清是你,已经属于超常发挥了,要么就是,只要干那种事,她能想到的只有你。”
兴奋剂的后劲可以让神志清醒的人直接失去理智,不知天地为何物,沈汐洁的症状,要么是意志坚强,要么就是本能。
傅景琛知道他在安慰自己,没接话,又开了瓶酒。
“自己酒量多少心里清楚,悠着点,我负责送回去,可不负责照顾。”
“啰嗦。”傅景琛丢了一记眼刀。
他已经很久没找过唐雨泽喝酒了,准确来说,沈汐洁不在身边这些年,他从未在外面喝醉过。
以前是觉得思恩斯淼太小,出了问题他不能及时照顾,后来是没有让他失控的源头。
许久不喝,很快醉意上头。
唐雨泽察觉状态不对,摇了摇他肩膀,伸出两个手指问,“这是几?”
“耶。”
“什么?!”他像见了鬼,又看了一眼自己比的数,“这是二!你这人怎么回事,竟然还知道这种陈年烂梗。”
口袋里铃声不停震,唐雨泽抽出手机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信息跳了出来,为首第一条,是上次酒局新来的小嫩模。
得,要去浪了。
他把傅景琛扶下楼,叫了辆专车。
“去哪?”
“送到铂悦路67……”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停住,唐雨泽笑的意味深长,“676号,按门铃就行,他女朋友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