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恋权势可以,但是不能大贪特贪;喜好酒色也可以,但是不能耽误了陛下的大事。”
“总之,在陛下的允许的范围之内,你可以犯错,关系不大,那都是小错,但是越过了陛下的底线,那就是自己找死了。”
这位封疆大吏继续说道:“当然,这所有的一切,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得忠心陛下,而且还得有出众的能力。”
“酒色财气,我占了四样,听起来有点过分,但是样样浅尝而止,所以并不过过分。”
“忠心和能力,我同样占了两样,陛下最喜欢的应该就是我这种官员了。”
“你看着,这次风波不小,但是风不会吹我们家来,此事过后,朝廷必然有大动作,指不定那天,我就更近一步,迁入许都,可以朝见天子了!”
“封疆大吏不错,可是怎么能比的上天子脚下,皇恩浩荡呢?”
颖川世家各位家主,也不由而同的聚在一起,讨论着儒家之事!
“盛极而衰,儒家这一次,怕是在劫难逃了!”一位家主感慨说道。
“贪心不足蛇吞象,居然妄图行儒之天下,是儒家自己找死罢了!”
荀家家主说道:“莫说陛下放不下至高无上的地位,即便是大魏门阀,恐怕也不愿意儒家成事吧!”
“这是自然,不说桓裴两家,就说我颖川世家吧,两百年皇恩,数代人苦心经营,才有今日之盛况,怎么甘心同寒门贱子并驾齐驱呢?”一位家主冷笑说道。
“陛下既然已经出手,儒家怕是回天无力了!”
陈家家主说道:“这两百年来,论对大魏的功劳,儒家未必比得上颖川世家,可是一句天地君亲师,深的君王喜爱,儒家因此出尽风头,力压我颖川世家,朝廷大员,多出身儒家。”
“如今陛下打压儒家,那么之后,就该重用我颖川世家了,喜事啊!”
荀家家主却是说道:“盛极而衰,儒家有王戟坐镇,尚且如此,我颖川世家也大意不得啊!”
“依我之见,有些东西,我们就不争了,让年轻一代的小家伙去争吧,免得陛下对我颖川世家不满,惹来祸事!”
陈家家主反对说道:“此番桓骑出手,直击儒家要害,瞬间让儒家民心尽失,溃不成军!”
“年轻一代之中,谁能争的过桓骑?桓骑之后,还有一个萧少商,也绝非等闲之辈!”
“如此大好机会,不争岂不是可惜呢?”